伴隨著主人呼吸時胸腔的起起伏伏,那家伙也好像活過來了似的,擺動著自己那八只有力的長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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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紅寡婦也看到過這個小家伙,但從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感到新奇,所以不自覺的就盯著那個紋身,看的入了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狼蛛將自己的體溫調節到接近正常值后,地上那件被汗水浸濕的衣服還沒干透,他看著盯著自己怔怔出神的紅寡婦,咧嘴一笑調侃道:“不用羨慕我,這里就咱們兩個,你要是熱的話也可以脫的。”
紅寡婦甩了他一個白眼,跟著用她那纖細白皙的蔥指戳了戳狼蛛的胸膛,“這個小家伙……從我認識你開始就在這里了,它跟了你很久嗎?”
“嗯,我十七歲那年在狼蛛傭兵團做了傭兵,也紋了這個團里的標志,不過二十歲那年傭兵團在一次任務中全軍覆沒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從那以后‘狼蛛’就不再是一個組織的名字,而是一個傭兵的代號,而我,也成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這個標志真正意義的人。”
“現在我是第二個了!”紅寡婦展顏一笑,為了不讓狼蛛的思緒繼續徘徊在不好的回憶里,她用這種很笨拙的手段轉移了狼蛛的注意力。
狼蛛一眼看穿了這丫頭的用意,但也沒有點破,而是很配合的收起了那副摻雜著幾分悲傷的表情。
紅寡婦似乎在因為自己的功勞而沾沾自喜,臉上洋溢起了燦爛的笑容,“很威風的標志啊,我也想要一個!”
“你一個小姑娘,紋身干什么……”
看到狼蛛吐槽一句轉過身子,不再給自己展示他那只會動的小狼蛛,紅寡婦不禁撇了撇嘴顯得有些無語。
“我已經不小了好吧!”小聲碎嘴的同時,她還不自覺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嚴重超標發育的胸部,抬起頭來時,眼中仿佛更加有了幾分底氣。
“那里大有什么用?只有舞女才靠胸吃飯,你可不是舞女!”狼蛛一臉不屑的瞥了紅寡婦一眼,之后還沒等她反駁就接著開口,“我們相遇的那年,我二十二歲你十九歲吧?”
聽到狼蛛忽然問出這么個問題,紅寡婦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但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狼蛛的思緒逐漸陷入了回憶,那張寫滿滄桑的臉上,也情不自禁的平添了幾分笑意,“我二十二歲那年,在傭兵界獲得了另外一個名字,想必你也聽說過吧。”
“狙神?”紅寡婦天真的眨巴眨巴眼,脫口而出。
“嗯。”狼蛛微微點頭,眉宇間有著難以掩飾的自豪,“那是我在戰場上,用自己的腦袋和槍里的子彈打拼下來的,那既是一種榮譽,也是別人尊敬我的象征!”
“今年你也不多不少,正好二十歲了吧?在傭兵界,你是否真正獲得了別人的尊敬呢?”
狼蛛說罷后,一臉嚴肅的看著紅寡婦,良久之后,紅寡婦有些不滿的嘟著小嘴,小腦袋漸漸的地垂下去,眼中盡是沮喪。
狼蛛也沒有勸誡她,只是就這么冷冷的看著紅寡婦,他知道,如果紅寡婦執意要跟著自己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那么她需要的就絕不是溫柔的開導,而是嚴厲的鞭策!
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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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紅寡婦終于抬起頭來,一對如星河般璀璨深邃的眸子里,盡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堅定,“二十三歲之前,我也一定會像你一樣被別人尊敬的!”
“呵呵,那就等你真正獲得世界的尊敬時,在向世人展示你獨有的標志吧,否則……那將只是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