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目送著高德成那輛黑色奔馳離開后,陳白這才收回目光,轉身離開窗口的位置。
就在他打算直接去醫院看看何冶時,突然感受到一股尿意涌上心頭。
心想大概是剛剛談生意時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體內水分太多了,當下陳白也沒怎么在意,只是看了眼有沒有東西落下,然后轉身離開了聚香閣。
出了包廂后,陳白目光左右顧盼一周,很快便發現了那個帶著他們進來的旗袍女郎。
“服務員!”陳白沖那個旗袍美女大喊一聲。
聽到招呼后,旗袍女郎第一時間便轉過頭來,溫文爾雅的走到陳白對面,俏臉上流露出一副職業化的笑容,“您好先生,請問有什么需要嗎?”
“嗯,這個包廂可以空出來了,包廂費是多少?”陳白指了指身后的聚香閣,說話間目光還是微微偏移了幾分,不敢直視對面那不似人間尤物的旗袍女子。
“不用了先生,高老板剛才離開時,已經結過聚香閣的包廂費了。”旗袍女子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陳白的不適,依舊是嘴角噙著甜膩的笑意,問聲細語的開口說道。
陳白聽后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心想這高德成也算是厚道,起碼還盡了地主之誼,接著又摸摸自己的鼻梁,有些尷尬的問了句,“那個……衛生間在哪啊?”
“衛生間這里直走到盡頭左轉就是。”旗袍女侍者看著陳白的窘態,不禁抿嘴一笑,伸手跟陳白指明了方向。
陳白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跟這個女侍者單獨相處了,生怕再多看她兩眼犯下什么思想覺悟的錯誤,匆匆道了聲謝后,便趕緊拔腿往那女侍者指出的方向跑去。
只留下那個穿著刺繡茶花紅色旗袍的女侍者站在原地,看著陳白倉皇而逃的背影,一手掩著自己那嬌嫩的朱唇,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在這種公眾場合做接待的姑娘,世間百態什么樣的人沒見過?
可像陳白這樣看起來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看見個美女還會害羞的,她還真是頭一回見,以前那些個雄性牲口見了自己,哪一個不是色瞇瞇的盯著,恨不得用眼光把自己看透了?
對于那雙正在盯著自己背影的深邃眸子,陳白自然是不曾察覺。
只見他一路按照旗袍女郎的指示來到走廊盡頭的拐角處后,扭頭看到左邊不遠處那個畫著衛生間標志的小屋子后,就跟餓死鬼看到一桌子好酒好菜似的,毫不猶豫的拔腿就沖了過去。
沒多大一會兒,一陣沖水聲便在易山居的衛生間里響起……
無事一身輕的陳白出了衛生間后,通體舒泰的伸了個懶腰,這才走到洗手池那邊擰開了水龍頭的開關。
“咦,陳白!這不是陳白嗎?”
就在陳白低頭洗手時,一個渾厚響亮的聲音突然在他身后響起。
還沒等陳白反應過來,一只粗糙的大手就落在他左邊的肩頭上,聲音的主人接著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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