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勸解的陰符軍也不敢太靠近,畢竟段延慶和段正淳可是先天高手。
‘砰’只見段延慶與段正淳雙掌相抵,開始比拼內力,強大的氣勁將周圍的人都震退了好幾步。
阿朱玉顏一凝,清聲喝道:“住手!”
說罷,只見她腳踩凌波微步,幾個游移便出現在段延慶與段正淳身邊,然后雙掌朝左右一拍,段延慶與段正淳瞬間被阿朱一掌一個拍飛了出去。
兩人身體在空中一個翻轉,然后落地。
段正淳穩住身形后,朝前一看,不由一怔:“阿朱?”
段延慶也穩住腳步,看著出現的阿朱,用腹語說道:“小姑娘,別管閑事。”
阿朱淡淡地道:“西山道院里沒有閑事,你們現在都是國師的人。”
段延慶沉默了下來,他們一被送入西山道院,就被解去了武功封印,這代表國師府根本不怕他們逃跑,因為他們也跑不掉。
而親眼見過張道靈手段的段延慶,更相信這一點,所以他從一進來,就沒想到能出去。
“為什么打架?”蘇星河在一旁問道。
周圍的武林人士們竊竊私語,但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
甘寶寶也在一旁關切地看著,但她卻不好當眾表現出對段正淳的關懷,因為她男人鐘萬仇就在身邊。
別的人不說,段正淳卻忍不住,怒氣沖沖地指著段延慶說道:“你問問他說了什么。”
阿朱看向段延慶,問道:“你說了什么?”
段延慶呵呵一笑,“也沒說什么,就是跟他開了個玩笑。”
“玩笑?!那是玩笑嗎?你那是對我的羞辱!”段正淳怒不可遏,情緒甚至有些失控。
阿朱眉頭緊皺,看向段延慶道:“你到底開了什么玩笑?”
段延慶眼中露出詭異的光芒,說道:“也沒什么,我只是說了句他老婆真不錯。”
“我...!”段延慶幾乎又要失控,但很快就被阿朱攔了下來。
接著阿朱對段延慶說道:“以后不許再說這么惡毒的話,這次是你挑釁在前,罰你在西山道院掏一個月大糞。”
“什么!”這次輪到段延慶怒了,“我堂堂大理國皇子,四大惡人之首!你竟然讓我掏大糞!”
阿朱剛要說話,突然一陣清風吹過,接著段延慶的身體突然倒飛了出去,‘砰’地一聲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噗’段延慶一口老雪噴出,葉二娘和南海神鱷連忙上前將他扶起,卻見段延慶臉色蒼白,氣息虛弱,明顯是受了傷。
一個身著白衣,鶴發童顏的老道士緩緩走出,身后跟著一個嬌俏美麗的少女。
“山長!”國師府眾人看到無崖子出現,紛紛抱拳參拜。
無崖子目光落到段延慶身上,緩緩說道:“四大惡人之首?就這?這里是西山道院,不是西夏一品堂。你們現在都是國師的人,國師府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得做什么。”
隨后,無崖子看著受傷的段延慶道:“掏兩個月大糞。”
‘噗’段延慶又是一口老血噴出,氣息也變得急促起來,而無崖子甚至還點了兩個陰符軍道:“今后你們負責監視他。”
“遵命。”兩名陰符軍當即應道。
接著,無崖子轉身看向周圍的那些江湖人士,微笑著道:“諸位不必驚慌,今日之事希望大家引以為戒,不要再犯。”
說著,無崖子面色一轉:“要是還有人敢在西山道院內挑事,貧道決不輕饒。”
無崖子目光從數百名江湖人士臉上一一掃過,輕聲笑道:“誰還敢挑事,那他就有福氣了,想掏大糞就掏大糞,想洗夜壺就洗夜壺。”
說完,又是一陣清風吹過,無崖子和天山童姥的身形再次消失,仿若從未來過一般。
只留下數百名江湖人士一臉呆滯,仿佛見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