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枯’也看了圣瀾一眼,卻是難得的笑了笑,那笑容生動無比,半分也看不出是個傀儡。
她說,“謝謝,之前沒去拜訪公主殿下,皆因在天宮只聽過圣羽郡主大名,未識長公主,是我們無知。”
話落,她又拿起一顆果子在身上蹭了蹭,竟是當著眾人的面咬了一小口。
咽沒咽下去,那就沒人知道了。
溫枯一句話,當即便是惱大的圣羽恨不得扇她幾巴掌。
這個女人也太婊了!
那話什么意思?不就是說她的風頭蓋過長公主了?
天宮皆知圣羽郡主,卻無人知圣瀾公主?這樣一頂高帽子扣下來,可不生生的離間她與圣瀾嗎?
天宮這么多人,還從未有人敢這么離間她們!
圣羽臉頰緋紅,卻又不好當場發作。
她跟這個婊女人不一樣,她身份尊貴,有她作為天宮郡主的風度跟驕傲。
圣羽心口微微起伏,她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卻忽聽圣瀾道,“若然本宮沒記錯,你們的住處還是我的仙婢安排的,又怎會不識本宮?”
‘溫枯’聽此,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公主說的是那個將我們安排到長纓宮的仙子嗎?她并未提過公主的名號啊,我偶然見得她與郡主身邊那個仙婢親近交談,還以為她是郡主的仙婢呢,故而昨天特意去郡仙宮拜訪郡主,謝她安頓的好意。”
小冥主聽此,人都傻了。
那一瞬間,他都分不清跟前這個到底是傀儡還是本尊了。
若說是傀儡,這也太強了!
連撕逼都撕的這么狠哦!不愧是女魔頭!
他的眼睛里有小星星,心頭竟是莫名的愈發崇拜起溫枯來。
儲靈戒里,寶寶坐在昊妖身上,滿臉都是得意的神情。
“我可太喜歡我娘親了,這小嘴叭叭的,聽著真是渾身舒暢呀!”
昊妖三鬼,“……”呵呵。
‘人哭’此言一落,圣羽頓時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像是扎了針一樣,她坐不住了。
這個賤人!竟是張口就來胡說八道,直接往她身上潑糞啊!
她臉色愈發的難看,整個人卻穩坐在案幾邊,“公主姐姐,你可休要聽她胡說八道,也不知她與我有什么過節,竟是如此誹謗與我!”
圣瀾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她手中端著一杯仙露,慢條斯理的呷了一口,沉默了半晌。
“本宮本吩咐了仙婢,將二位安頓于千秋宮的。”終于,圣瀾開了口。
“想來是這其中生了什么誤會,才讓二位誤被安頓到了長纓宮,這是本宮的失職,本宮以露代酒,給二位賠不是了。”
話落,她又自飲了一杯。
喝完一杯才道,“此事今日后,本宮必會給二位一個交代,此刻宴會將啟,二位還是好好享受這盛宴才是。”
從始至終,這位長公主殿下都是那副端莊大方,卻又絲毫不端架子的樣子。
她沒有當眾讓圣羽難堪,也給足了冥主母子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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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臺階一給下去,不順著走,倒是他們不識抬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