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仔森嘲諷道:“吉米打下了整個西九龍,這種資歷還不夠嗎?我投吉米一票。”
陳莽笑著伸出一只手來:“我也投吉米。”
鄧伯見狀,眼底不由閃過一絲驚疑,緊接著便反應過來,吉米這是有備而來,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帶上了幾分警惕。
借自己的手出掉阿樂,好算計啊,真是后生可畏!
鄧伯瞥了眼吉米,說道:“吉米你資歷確實不夠,再等兩年吧,兩年后我全力支持你做下一屆的話事人。除了串爆已經沒人選了么,那這一屆的話事人……”
“我選吉米!”
陳莽再次開口,打斷了鄧伯的話,接著說道:“別和我扯什么資歷,論資歷你們誰有我資歷老,難不成要我出來再當兩年話事人嗎?”
“現在吉米的地盤最大,要人有人,要錢有錢,今天過后,大D和阿樂的地盤也是吉米的了,我們不選他選誰?”
陳莽雙手扶著桌子,巡視著在場眾人道:“我話講完,誰贊成,誰反對?”
串爆走到陳莽跟前,大聲道:“我反對!”
陳莽一巴掌揮出,將串爆抽飛出去,身體在空中旋轉兩圈后狠狠摔在了地上,一股腦漿順著耳朵流了出來。
看到陳莽如此兇殘,在場眾人無不抽了口涼氣。
緊跟著,十幾個佩戴著手槍,身穿西裝的青年走了進來,將眾人帶來的小弟全部圍住。
鄧伯一臉驚魂未定的看向陳莽:“蟑螂榮,你想做什么!”
陳莽道:“我選吉米,誰贊同,誰反對?”
老鬼見勢不妙,連忙的舉起了手來,聲音發顫道:“我,我贊成!”
“我也贊成!”
“贊成!”
看著眾人陸續的表態,鄧伯臉色漆黑的看向吉米:“好手段啊!”
吉米笑道:“鄧伯過獎了,我能有什么手段,不過要是說做生意的話,我倒是當得起這句夸獎。前幾天我新開了一家俱樂部,請各位叔父賞光去那里玩幾天。放心,最多三天,三天后你們愛去哪去哪,我絕不強留。”
鄧伯冷笑一聲:“阿樂死了,沒有我,你找得到龍頭棍嗎?”
陳莽從懷里掏出兩根龍頭棍來,掏著耳朵道:“不好意思啊,其實幾十年前龍頭棍就被我弄丟了,你們用的那根是我自己雕出來的,這不前天得閑,又給雕出來兩個。”
鄧伯臉上的肥肉猛地跳動了兩下,見自己手中沒了底牌,看著陳莽惡狠狠的一咬牙,重重嘆出了一口氣來:“唉!”
隨著和聯勝的叔父們被一鍋端,吉米成功的坐上了話事人的位置。
當他們被放出來后,手中的地盤和生意早已換成了吉米掌管,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在吉米的領導下,和聯勝慢慢的轉行做起了白道生意,加上陳莽的幫忙,兩年內便將這個港島最大社團,三萬多的青壯年轉化成了勞動力。
至此,香港所有的大幫派和社團全部瓦解,只剩下一些小型幫派,在警隊的鼻息下茍延殘喘。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1997年7月1日,陳莽和青兒在李釗的陪同下,來到了港島交接儀式的現場。
看著冉冉升起的紅旗,陳莽心中感慨萬千,表情也微微有些激動。
李釗看著他這副模樣,面帶微笑道:“師父,現在港島回歸了,以后你去內地做生意就更方便了,這次我保證不再坑你!”
陳莽轉過頭看向了自己的傻徒弟,微微翻起了白眼:“你自己能吃幾碗干飯,心里一點數都沒有嘛。如果我不點頭,你以為你真有這么大能耐,可以把我的資產留在內地?”
“在我房間有份名單,你隨時可以聯系他們,有他們在,港島的幾大富豪翻不起什么浪花來。”
陳莽說完牽起了青兒的手,在李釗驚愕的眼神中轉身離去,逐漸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再也沒有出現在人前。
李釗尋找陳莽未果,去到他房間里找到了那份名單,看著上面的名字,饒是他見過無數風浪,也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來,頓時感嘆起姜是老的辣!
原來師父已經在神不知鬼不覺中,為他和祖國留下了一個安定繁榮,完全受華人掌控的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