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志笑著沖眾人見禮,說道:“楊志初來乍到,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還請諸位哥哥教我!”
陳莽嗯了一聲,開口道:“楊志兄弟你不用客氣,來到梁山,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你弓馬嫻熟,便去和林教頭一起訓練騎兵吧。”
楊志吃驚道:“咱們山上還有馬匹?”
林沖笑道:“今年開春之時,寨主用鹽和藥材從草原換來了三千匹良駒,如今咱們寨中一人雙馬,反而是馬比兵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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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聞言,不禁佩服起陳莽來。
古人云事以密成,語以泄敗,從山東到草原有數萬里之遙,陳莽神不知鬼不覺便弄來這么多馬匹,絕對是做大事之人。
雖然還不清楚陳莽究竟想干什么,但自己跟著他,便是重新翻身也未必不可能啊。
楊志看到一絲翻身的希望,不由得心情大好,跟著魯智深等人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快活起來。
另一邊,被扒光的晁蓋等人也灰頭土臉的回到了東溪村,圍坐在一起,唉聲嘆氣的吃起了悶酒。
吳用愁眉不展的喝了口酒,說道:“是誰呢,究竟是誰劫走了我們的生辰綱?這幾日我們一直在一起,不可能是我們之中有人泄密……可除了我們幾人,外人又怎會知曉我們要劫生辰綱,還有那人究竟是用何種手段在咱們酒里下的藥?”
吳用盯著晁蓋等人的臉來回巡視,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公孫勝的身上。
這個道士來的蹊蹺,不知從哪就聽說了他們要劫生辰綱的事情,臨時入伙,是眾人之中唯一不清楚底細的人。
既然他能提前知道自己等人會劫生辰綱,未必就不能將此事告訴別人知道!
公孫勝微微抬了抬眼皮,說道:“這次咱們是遇上高人了,中毒之后我欲要騰云遁走,卻被那人用法寶打落,能有如此手段的人,世上應該不多。”
吳用有望氣之能,看出公孫勝沒有說謊,不動聲色的捋一把胡須,接著又搖頭嘆起氣來。
這時,阮小七忍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氛圍,起身道:“事已至此,咱們散伙各自回家去吧,俺們兄弟依舊回家倒賣藥材去!”
公孫勝微微搖頭:“貧道剛剛算過天數,咱們七人上應天上七星,合則生,分則亡,若是就此散伙,有性命之憂!”
阮小七冷笑一聲:“你這妖道,凈說些渾話嚇唬俺!俺偏偏不信,這就回家去,看俺如何有性命之憂!”
正說話間,一個慌忙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你這老丈,別攔我,我有要事找晁天王商議!”
晁蓋站起身來一聽,朝眾人道:“來人是及時雨宋江,我出去見見他。”
吳用起身道:“我與天王一起。”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門外,接著便見一個眼如丹鳳,眉似臥蠶的黑臉漢子走來,著急的抓住晁蓋的手就往屋里走去。
晁蓋被他拉著進了堂屋,見他轉身將門窗關上,一臉疑惑道:“宋押司來我這莊子所為何事,怎如此神神秘秘的?”
宋江一臉急切地湊到近前,小聲道:“晁天王,你們劫走生辰綱的事發了,我暫時拖延住了衙門人嗎,你們趕緊逃命去吧!”
晁蓋吃了一驚:“這消息怎傳的如此之快?”
宋江嘆氣一聲道:“唉,有個叫紅領巾的路人看到你們在林中搬運珠寶,跑去了衙門告密!晁天王,你們行事怎如此不小心呢!”
晁蓋眼皮一跳,悲憤道:“這天殺的賊廝,你怎的不多看幾眼,將那伙真正的賊人告發!真氣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