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竹糊弄江恒說她不知道男女歡愛的痕跡,前世的經歷太痛苦她根本不記得。
其實怎么可能不記得,且不說那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就單說剛剛穿越的時候,這身子上面就有不少痕跡。
再者說,她要的只是圍觀的人遠遠的看見張秀身上的痕跡,根本不需要多么逼真,畢竟人類的聯想能力是相當強大的。
沈清竹之所以糊弄江恒,只有一個原因:他羞到耳朵都紅了的時候是真的很可愛。
情竇初開的小少年害羞時有一種青澀的感覺,而江恒這種明明有經驗卻依舊容易在喜歡的人面前害羞的人,臉紅時更是讓人欲罷不能。
紅色從耳朵往臉上蔓延,江恒松開沈清竹的手臂,不自覺的抿了抿嘴,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沈清竹忽然想到她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然后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洗澡的事情——不過還是不要說這說出來破壞氣氛了。
左手臂留下一個吻痕,沈清竹對著江恒笑,笑得他跑掉角落去面壁。
再不面壁就要控制不住了。
看著他那個樣子,要不是現在環境不合適,沈清竹真想接著逗他。
不過還是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辦完。
沈清竹走回昏迷的張秀身邊,蹲下身在她的脖頸處狠狠的掐上去。這些痕跡并不需要遍布全身,畢竟看熱鬧的人不會去扒衣服看個究竟,所以只需要在衣領處留下若隱若現的痕跡,就足夠別人八卦的。
沈清竹不是左撇子,怕掐的痕跡到早上會消退,所以相當的用力氣,大有一種不掐出血不松手的架勢。
她用的力氣太大,直接把張秀給掐哭了。
張秀是真的疼哭的,她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樣罪。在家里她雖比不上男娃,但在姐妹之中,她的待遇是最好的。在外面她家看上去有錢,她長得又漂亮,自然是小團體的領頭人。
她一直都是別人寵著捧著的,是要當少奶奶的,結果今天這個陌生人竟然對她……
“你到底是誰!我哪里得罪你了?”張秀嗓子完全啞了,她拼命的喊出來質問眼前的人影,“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害我!”
她沒有的罪過任何人,她沒有做錯過,她……
不,她有,她害了綿億和玉書。
“宋蓮花!是你對不對,肯定是你!”張秀在地上扭動著身體,企圖襲擊眼前的人,“你這個賤人,你敢這么對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清竹也不理她,就如同她說綿億在撒謊一樣,她同樣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
畢竟在所有人眼里,江恒他們兩口子已經在客棧睡下了。
張秀叫罵著,各種粗俗的話來回來去的說,要不是她現在衣衫不整,江恒都想廢了她。
沈清竹倒是不在意,掐完最后一下后,拿起旁邊的水囊,對著張秀毀掉的半邊臉沖了下去。
“啊——”
張秀疼到渾身痙攣,臉上的藥被沖掉,左半張臉上傷口猙獰。
沈清竹注意到傷口上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膜,不禁感慨這種藥的藥效。
臉上巨大的疼痛讓張秀失去叫罵的力氣,沈清竹把她的衣服攏了攏,才示意江恒過來。
江恒得了信,過來直接把張秀打暈,然后拎著她把人扔到了村子里一條人比較多的路口。他看都沒看張秀一眼,只隨便的扯了一下她的衣服,然后頭也不回的去接沈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