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眾人都是滿臉疑惑,他們都是土生土長的江南人沒有聽到過,但是花祖母知道。
花祖母聽到孫女說的若有所思的說:“濃濃所說的鍋子我到知道一點。”
眾人轉過視線都看向花祖母,花祖母喝了口魚湯,慢條斯理的開口了:“早年的時候,京都盛行吃熱鍋子,熱鍋子就是一個鍋的樣子,中間是一個中空的筒子,里面放著碳火,外面的鍋里面放著湯水,然后涮著吃,不管是肉還是菜或是面條都是可以涮的。”
花父聽著母親光這么說但是沒有什么想象力還是沒有辦法想出來。
花絮看著父親就開口了:“父親,反正明天你也要出去,正好我和您一起去買個鍋子回來,我做一次,吃一次您就知道了,這種東西,最重要的就是沾碟,只要沾碟好就不愁生意就算京都都是熱鍋子店咱們的也能是讓人最想念的。”
大家一聽也是這個道理,就不在糾結了,就開開心心的繼續吃飯了。
晚上沐浴過后花絮拿了本《京都口味記》看了幾頁勾勾畫畫的然后合上書就上床睡覺了。
花絮是有前世的記憶但今生是生在江南長在江南,怎么知道這么多呢,花絮搖搖手里的書,這就是證據,她從小的時候就喜歡看書,奇聞異事,風俗習慣,口味愛好……各種各樣的書她都喜歡。
所以今天她提出新的鋪子改開熱鍋子店的時候才沒有人問她為什么會知道這些,因為家里人都知道她愛看書,她的一些新奇的點子都是看書上得來的。
月上中空,將軍府一片安靜,顧寒如躺在床上,卻沒有睡著,他一閉眼眼前就是那個小姑娘,那姑娘看自己看呆的樣子,羞紅的臉頰像是紅蘋果,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似是撒嬌又似是嗔怪。
顧寒如抬起修長的手放到胸膛,胸口心跳的比平常的快,顧寒如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子。
帶著滿腦子的不解,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顧寒如睜開眼的時候,頭頂不是以往的云錦繡福紋錦帳,而是一根粗大的房梁,他抬起手發現眼前的不是手而是毛絨絨的爪子,顧寒如就知道了自己的靈魂又出竅了,只是不知道這次附身到了什么動物身上。
顧寒如動了動四肢,熟悉了一番然后一翻身就站了起來,抬頭打量四周,看來這次是附在了一個受寵的動物身上了,因為他看見了剛剛起來的窩,干干凈凈的還很軟和。
面前的是一個桌子,然后再遠是個大屏風,屏風左邊就是南邊是個榻,上面放著個小幾,北面就是個梳妝臺,看來這是個女子的閨房了。
思及之此,顧寒如微微一愣,自小所學的就是君子端方,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對于女子的閨房他一個男子怎么順便亂看呢。
顧寒如就想趕緊出去,但是他許久沒有用四肢走路了,不是很習慣,一著急就左腳拌右腳,右手拌左手,“啪”清脆的一聲,摔倒在地。
花絮正在梳妝臺旁邊的衣柜處換衣服,聽到聲音就出來,然后就看見白雪癱在地上,白雪被她喂了這么多天喂胖了一圈,癱在地上像是一團掉在地上的面團,看著就好笑,但花絮卻沒有笑,反而有些心痛。
趕緊走到白雪身邊,抱起白雪,將他抱到懷里,摸著白雪的頭聲音如清泉叮咚,又如空谷幽蘭:“怎么了,白雪有沒有摔疼呀?”
然后就看到埋著頭的小東西抬起頭,眼睛濕漉漉的看著她,聲音輕輕的“嗚~”仿佛在說:好疼,好疼。花絮看著心疼壞了,忙哄道:“不疼啊,不疼,白雪不疼啊。”然后就一口親在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