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祿看著總算安靜的花大公子,對著壽喜說:“你總算是出手了,你是不知道,要不是世子爺看上花小姐了,就憑花大公子出言不遜……哼!”
言盡之意就是出言不遜污蔑將軍府世子爺定要打他板子。
剛剛壽喜是在暗處隱藏著,花哲喋喋不休的說著,顧寒如在馬車里也聽到了,悄悄一揮手壽喜就出來了,然后一個睡穴就讓花哲睡了過去。
啊!世界總算安靜了!
花絮坐在馬車里,微微低著頭有些緊張,突然外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了,花絮“咦”了一聲,想掀開看看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情況。
花絮剛伸手,就被一個大掌給握住了,花絮就感覺一陣戰栗,整個小手就感覺滾燙的都能燒著了。
花絮抬眼看向手掌的主人,一眼就對上了一雙深淵一般的眸子,是那樣的勾魂攝魄。
“呵!”一聲低低的笑聲使花絮立刻回神。
花絮的臉蛋又變得紅彤彤的,趕忙抽回自己的手。
一下,兩下,還是沒抽出來,軟軟的像小奶貓的一樣的奶聲奶氣的,“放,放開我。”
顧寒如:“放心,你哥哥沒事。”聲音低啞性感,聽在花絮的耳朵里都感覺耳朵快懷孕了,酥酥麻麻的還癢癢的,花絮下意識的伸手去揉耳朵。
空間密集又有些微黃,暖暖的燈光透露出曖昧的氣氛,花絮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僵了,手腳都不知道怎么辦了,連說什么都不知道,腦海里就被三句話刷屏了: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顧寒如察覺出了濃濃的緊張,開口打破了這靜謐旖旎的氣氛:“濃濃,我要和你說一下我的情況。”
花絮抬頭呆呆傻傻的看著面前的男子,“啊!”
顧寒如被小姑娘的表情給逗笑了,俊美無儔的冰山男子這一刻就像是冰雪消融了一般如春回大地一般,花絮一下子就看呆了,這簡直就是美顏暴擊呀!
顧寒如:“我胎里帶毒,從出身就被太醫診斷是要早夭的。后來皇覺寺的凈慧大師出手,我勉強平安的長大,但也是一天三頓的喝藥一年有十個月的時間都要要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常年累月的咳嗽,發熱,我曾經以為我就這樣了。”
花絮聽著顧寒如講著自己前二十多年的人生,為他心疼,她兩世都是健康的,別說大病,就連發燒都很少,這一世也是,古代的醫療設備、醫療手段都很落后,她這十五年都一直健健康康的長大,所以她無法理解顧寒如病弱到只能躺床上,把藥當飯喝的生活。
但是從他們第一天見面的情況,那瘦的皮包骨的后背,那風大點就能刮跑的身子,花絮的心一點一點的下沉,像是有只大手一樣一下一下的攥著她的心臟,花絮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