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現代葉庭江一定是一個出名的服裝造型師,最為古代的造型師對于看不上眼的造型就覺得辣眼睛,對于看的上眼的就想多看幾眼。
可是葉庭江忘了身旁還站著個顧寒如,顧寒如眼刀像寒光一樣射向好友。
可能是顧寒如的眼神太過犀利,下一刻葉庭江就感覺到了那能刮下人肉的目光,立馬收回了視線。
而在葉庭江隱晦的打量花絮的時侯,花絮也在打量他。
花絮也想知道顧寒如身邊的好友都是什么樣的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花絮想看看這里的世家勛貴的子弟時不時都想顧寒如這樣沒有架子的。
這一看就了然了,看外貌葉庭江和顧寒如是完全不同的一類,一個是陽光開朗的大男孩,一個是清雅冷然的高嶺之花,周身氣質不凡,一看就知道是勛貴子弟,那渾身的氣勢只有經年累月的富貴才能培養出來,花絮心里想應該是那個候府的公子吧!
果然下一刻葉庭江拱手朝著花絮就開口了:“在下安平候府葉庭江,是小寒寒最好的朋友。”說著還看向旁邊站著的顧寒如。
花絮也福身回禮:“葉公子好我姓花,不是什么官宦子弟。”說完還笑了笑。
顧寒如看著兩人對視的樣子,濃濃竟然還笑了,心里頓時有些不愉,腳步一抬橫插進兩人中間,沒有理葉庭江,而是面對著花絮,大掌握著她的軟軟的小手,語氣溫柔,“你先上車吧,不是要回家嗎。記得明天要去看燈會,不要忘記。”
“好,那我走了。”花絮也應答到。
從剛才花絮下馬車的紫書、紫月就已經到了花絮身邊候著,現在聽到了小姐說要回家,就伸出手扶著小姐上了馬車,一旁的韓叔行禮之后一揚馬鞭,馬車就拐了個彎朝著主街道走去。
顧寒如等到馬車消失在街角,就收回來視線,看向葉庭江,那眼里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問你怎么來了?
葉庭江哈哈大笑,還從沒見過好友這么相思的一面,一時之間有些想笑,內心腹誹,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等笑夠了,葉庭江想伸手拍拍好友的肩膀,結果拍空了。
顧寒如在花絮走了以后就沒有再想在外面,疑惑于庭江今天怎么會這個時辰來這里,可是對方卻沒有回答而是一個勁兒的在笑,顧寒如感到無語極了,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去看書呢,正好,濃濃想游歷大禹,自己是不是也應該看些游記之類的,挑些風景好,人文也好的地方。
顧寒如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很好,二話沒說就抬腳進了府里。
葉庭江看著自己拍空了,才發覺身旁的好友,已經進府里了,“唉!你怎么丟下我一個人,重色輕友!”一邊抱怨一邊自己也進了府里。
有一個重色輕友的好友是什么樣的體驗,葉庭江深有感觸,就是這樣的。
到了聽風吹雨樓,福祿上了壺茶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