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昌看著宋易飛遠去的背影,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
“咦?”
就在這個時候,云林昌突然感覺自己后腰兩側有點疼,有種強烈的尿意。
“我的腎挺好的呀,也沒喝多少水,怎么回事?”
察覺到身體的異常,云林昌皺了皺眉頭,招呼一名弟子過來幫他暫時頂崗,而他自己則往臨時搭建的茅房走去。
嘩啦啦!
走進茅房,解開腰上的精致的腰帶,掏出自己的命根子,云林昌就開始放水。
一開始還好,淌出來的是正常的黃色。
接著突然變成了淡紅色!
隨后是粘稠而猩紅,和血一樣,或者說本來就是血。
他竟然尿血了!
云林昌直接就嚇傻了。
他想要把褲子提起來,然后找山上的大夫查看,卻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血水通過尿道,仍然在不停地流淌,他剛剛提起來的褲子,一下就紅了大半。
“啊!怎么會這樣,怎么回事?來人吶……”
心中慌亂無比的云林昌,急忙朝外面喊人,卻沒想到話才說了一半,腦袋發蒙,兩眼發黑,直接栽了下去,掉進了深深的茅坑。
這個世界可不存在下水管道,茅坑那是真的坑,而且很深。
掉進茅坑,身體又不聽使喚,云林昌的結果可想而知。
“云執事怎么還不回來?”
在關卡頂了半天崗的那名弟子,見到云林昌遲遲不回,心中擔憂的他,找附近的執事劉魁說了一聲,就急急忙忙過去查看。
“云執事掉茅坑里淹死了!!!!”
等那個地址進入茅房之后,就看到云林昌頭插在茅坑里,已經失去了氣息。
沒有死在兇惡的異化人手里,反倒淹死在茅坑里,云林昌也算是出了一次名。
在宋易飛把真氣注入云林昌體內的時候,云林昌結局就已經注定了,所以他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他可能也沒有想到,對方會死的如此凄慘。
路上全都是行色匆匆的武當弟子,很多人身上都帶著血跡,眼睛里布滿血絲,臉色緊繃,很少有笑臉。
“百里長老!”
“百里師兄!”
“大師兄!”
百里長風在武當派的名氣,那是毋庸置疑,路上不時的有人和他客氣的打招呼。
跟著百里長風到了仙闕宮的駐地,宋易飛和對方客氣的告辭,然后詢問了附近的弟子,便往玄憂子鎮守的關卡走去。
“師兄,你怎么對一個普通弟子這么好?”
等宋易飛走遠之后,姜如夢略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他能夠千里迢迢,不畏艱險的過來幫忙,光是這份情誼,就已經難能可貴。我客氣一些,又算得了什么!”
百里長風到是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么問題。
“那你剛才怎么不教訓教訓那個執事,我感覺他是有意刁難這位弟子!”姜如夢道。
“武當派這么大,魚龍混雜,什么樣的人沒有!如果每個人都大公無私,那才有問題呢!兼容并蓄,各取所長,才是王道。”
百里長風說出的話,不知不覺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的味道。
“嘻嘻,我也不懂這些,不過只要是師兄說的,那就肯定對!”
……
“師兄!你,你怎么回來了?”
剛剛退下來休息的白皓軒,看到走過來的宋易飛,英俊的面容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要知道零陵縣離武當可不近啊!
再說宋易飛只是拿錢學習,和他們這些賣命的弟子不一樣,就算不回來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很多賣命的弟子,那怕門派下了死命令,也是找各種理由推脫,想盡辦法逃避。
“師弟,怎么你不想見到我?哈哈!”
看到關系不錯的白皓軒平安無事,宋易飛心情到還不錯。
“師兄又開玩笑!只是我沒有想到而已。”
白皓軒嘴角流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心里也有暖暖的感動。
“師父在什么地方,我去拜見一下。”
“師父……唉!”
提起玄憂子,白皓軒臉上露出悲痛,憂慮之色。
“怎么了?”
看到白皓軒的樣子,宋易飛連忙追問道。
“師父快死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