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淮止先下馬車,攙扶著腿腳不便的傅晏清下車,又扶著她走進樸素的院子里。
涼樾指揮著一行人安置好物資后,更換著裝,找了幾間屋子供護衛隊休息一晚,林徹已經去接應扮演商隊的人……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葉淮止確定有涼樾和林徹在,不會發生什么問題后,就帶著傅晏清進了屋。
“我給你按按腿,再外敷一點藥,好讓你明天走的輕松一些。”
這幾天雖然沒怎么走過路,但是葉淮止還是經常給她按腿、上藥,傅晏清已經習慣了,點了點頭,道:“辛苦了。”
若是以前,葉淮止要么就會忽視傅晏清這樣見外的話,要么會略帶警告以意味地跟她說說,但現在葉世子的防御系統明顯也升級了,可以抵抗多數傅小姐的“無理取鬧”。
兩人走近屋內,這間房的內飾和普通農戶并不相同,頗顯雅致,但也不失樸素。
傅晏清打量了幾圈,最后把視線落在了屋內唯一的一張床榻上。
她面無表情地看著葉淮止,道:“這是怎么回事?只有一張床?”
葉世子的理由很充分,“這不是一張床,而是火炕,就是這樣的,你不用多想。”
趕路的這三天以來,她和葉淮止吃睡都是在馬車上完成的,那時條件有限,傅晏清也不會強求什么,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床,她想要睡床的前提還是要跟葉淮止睡在一起?
傅晏清有些無奈,就連葉淮止那張百看不厭的臉也不想再看了。
沒過多久,一直在外監督侍衛辦事的涼樾進了屋子。
傅晏清和葉淮止兩人同時抬頭看他。
涼樾抱著兩床新被子,鎮定地道:“世子,您吩咐的被褥已經準備好了,先給您鋪好?”
兩人都不是干家務活的人,自然沒什么話說。
看著涼樾鋪好床榻離開后,傅晏清又看向葉淮止。
葉淮止干咳了一聲,道:“先來上藥其他的稍后再說。”
傅晏清認為可行,乖乖地走過去讓他上藥。
上完藥后,傅晏清又盯著葉淮止看。
葉淮止無奈道:“唬你的,我去另一間屋子,你就在這里休息,有事叫我。”
說著,他不等傅晏清回答,就快步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