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你告訴娘!”官蓉急得用手給她擦眼淚,可這眼淚一擦,她又哭的更兇了。
定不是被打了,否則她肯定先指著陳溫告狀,而不是哭一場。
陳溫再次和劉銀杏對視一眼,都站著沒說話。這事,還是讓當事人自己說吧,她們就不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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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姑姑,姑姑她……”
阿蝶是說一個字就哽咽一下,官蓉不用她說,就開始想白三是怎么欺負她女兒的了。平日里對自己冷言冷語,惡語相向就罷了,這可是她的小侄女,她居然也嘴上不饒人!
“她罵你了?說什么了?”官蓉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娘也不怕她,這就去白家找她要個理去,不能讓我的女兒這樣被欺負。”
陳溫:“……”
“不是的。”阿蝶趕緊攔住她娘,搖頭:“她沒罵我。”
官蓉蹙眉:“那你哭什么?”好歹自己跟白三斗嘴也是占上分的人,女兒怎么沒被罵就哭了?不行,得訓訓她!
阿蝶擦掉眼淚,邊哽咽邊說:“三姑姑發現我在這兒,我怕她回去告訴祖父,那樣祖父就會把我帶走,我很有可能見不到娘了。”
這下讓官蓉訓斥的話再也說不出口了,她愣了下,輕輕地把阿蝶攏入懷中,側頭對陳溫說:“所以你要把她帶回張家村?”
“嗯,阿蝶都跟我說其中的弊端,我就想帶著阿蝶先回去躲躲,躲到你來找為止。”
官蓉忍不住笑出聲來,拍了拍阿蝶的背:“小姑娘了解不全面,你就聽信了。”
起先確實是這樣,她得防著她祖父把阿蝶帶走,才有了把阿蝶交給陳溫一說。后來白家和她商量,一半一半,阿蝶歸她,互不聯系,她就應了。
應了后,也沒有跟阿蝶和小圓說清楚,想著讓她們提著點心膽也不錯。
這不就,誤會了嘛!
陳溫:“……”要不然呢?
“白三許是也不知,即使她去跟她爹說阿蝶在這兒,她爹也是不會來的。”官蓉如是說:“為了以絕后患,我用一半的地和鋪子換得阿蝶和下半生的平靜。”
陳溫是重重地松了口氣,阿蝶也不再哭了,而是吸著鼻涕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娘親。
“聽聞你覓得良人,選擇再嫁了。”
官蓉先是嬌羞一笑,而后又不贊成地看了眼阿蝶:“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說。”
陳溫替阿蝶開罪:“我又不是外人,對吧。”
“是,你當然不是外人了。”官蓉笑道:“我這不是想穩定一些之后再跟你說嘛,反正再嫁那天,你得來!”
“當然會去。”陳溫連忙說,說完之后,又問:“那你跟阿蝶祖父商量好了,還要搬走嘛?”
“搬啊!”
“啊……”
不是都井水不犯河水了,怎么還要搬,城里的頭面店就要少一個嬌媚的官掌柜。
“我未來夫家在縣城上,我今后就在那兒開家頭面店。”從頭再來而已。
“那城里的店鋪呢?”好不容易開的人盡皆知,關了多可惜啊。
“你放心,那店我交給小圓了,以后她就是掌柜了,而且你也不要怕,賣出去纏花,也有一部分錢。”
纏花不纏花倒沒可惜,原本只是可惜城里沒有頭面店了,既然小圓當了掌柜,那可太好了。
阿蝶最后沒能去成張家村,反而被她娘接走了,聽官蓉說,她們要連夜走。
陳溫想,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到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