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有一顆珍珠,被她用在鞋面做裝點了,那雙鞋她只穿過一次而后又舍不得穿,如今又得了一顆比那顆粉珍珠大這么多的……
陳溫想,要不拆下來安置在鞋面上,做個不規則的?想來也是好看的。
但想想,這是劉楊木親手做的,別說是這顆珍珠了,就是這根穗子,她都不忍心破壞分毫。
況且拆下來安在鞋面上應當不大好,她穿一次都得小心翼翼地,心疼個半死。
于是她笑意盈盈地抬頭道:“我會隨身攜帶的,日日夜夜。”
劉楊木愣了下,隨后笑著摸摸她的發:“那我改日再去替你求個平安符。”
本也就是個小玩意兒,木魚不得緊,最重要的是下面那顆珍珠,聽說是南海來的貨,他一想到珍珠腦海中莫名地就想到陳溫嬌嫩的面龐,于是把上回賺到的錢拿去買了這么一顆珍珠。
瞧陳溫摸著珍珠,劉楊木暫且放下心來,只要陳溫喜歡,他就歡喜。
“這種東西……”陳溫剛想說她不信神明,但轉念一想,這世上千奇百怪,她都能穿越,神明理應也是有的吧?
于是她轉了個彎,有些嬌羞開口:“這種東西,理應是我去為你求來。”
張亭在一旁捂著嘴笑,笑得眉眼彎彎,突然有些羨慕。陳溫嬌羞真是少見,想來她是喜歡極了銀杏的哥哥。
劉銀杏移開視線,不看了,這兩濃情蜜意都不挑地方,這般旁若無人,她還在呢!
改日得了空她一定要去找張高征控訴一下他們!
這四周冒粉紅泡泡的畫面,被張阿蘭毫不留情地戳破了。
張阿蘭抓著陳溫的肩膀,把她往自己這個方面拉,待陳溫站定,她又從懷里摸索了下,然后攤開手。
她的手心里赫然躺著一枚長扁的黃銅鑰匙,陳溫看了眼,一臉莫名。
張阿蘭見她沒明白自己給鑰匙的含義,于是提示道:“最近,你都在為什么而忙活?”
“什么?”疑問脫口而出,而后陳溫愣怔片刻,張大了嘴:“店面?你給我的生辰禮是一家店面?”
確實是一家店面,那店面在的地方算不得繁華,但那里的客流往來總比這兒多,原先是一家典當行,不過營生不行了,前日才打算賣掉,結果被張阿蘭這個神通廣大的先一步打聽到了。
不過……張阿蘭咬了下自己的下唇,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說道:“自然不是全款買的。”
張阿蘭哪里有那個錢,掌柜打算賣一百二十多兩銀子,就是把她賣給牙婆子都不定有這個價錢,不過張阿蘭也攢了些,只付了一點兒。
那典當行掌柜是個好人,每每看到張阿蘭都笑瞇瞇地,一聽張阿蘭有打算買下來,就算張阿蘭只付了一點點定金,他就肯先把鑰匙給張阿蘭,這不讓張阿蘭及時送來給陳溫當生辰禮。
陳溫自然張阿蘭兜里有幾斤幾兩,不過這也不影響她驚喜的模樣。
她拿著這把鑰匙,上前補了一個擁抱,片刻后才放開。
“謝謝你,這是我過得最好的一個生辰。”
見陳溫歡喜,張亭和劉銀杏也連忙把自己的禮物送上。
張亭送了個手捂,她親手做的:“我沒什么可行之處,瞧你怕冷,便給你做了個手捂,抱在懷里定暖和。”
陳溫也送給她一個擁抱,在她耳畔說道:“你的到來,就是我最好的生辰禮。”
這句話,惹得張亭眼眶紅紅。
最后是劉銀杏,只見她從荷包里拿出一個平安符,還有一塊小玉牌,拇指大小上面刻著平安,幫陳溫戴在脖子上后看了眼自己的哥哥。
“倒也不用去給她求了,我先求到了。”
劉楊木語塞。
“銀杏!”
劉銀杏主動張開懷抱,陳溫直接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