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利諾道:“對于一個練馬師來說,有馬比賽那是一個很慎重的事情,如果放到五年前,你看到的老山姆那絕對是精神抖擻的,可惜的是三年前他的妻子病逝后就成了這樣,誰勸也勸不好……”。
這故事宿山早就聽說過了,但是一個好故事并沒有讓宿山對于老山姆這個人有多大改觀,你喪妻痛苦我能理解,但是接了老子的錢練馬,你就是這么給老子練的?
對于老山姆的專業能力,從開始到現在宿山就沒有一刻相信過。甚至宿山都有點懷疑賈胖子看人的水準,這老頭明明是個二混子嘛。
而且宿山已經打定了主意,這場比賽之后,自己就會換練馬師,騎師可以不換,但是練馬師宿山是一刻不想忍著了。
把馬安置好,宿山充當起了馬房小工,又換到了賽馬場的馬房照應烏爾坎。
到了賽馬場的第二天早上訓練,烏爾坎身上最后一個黃裝的位置被宿山安置上了現在他所擁有最好的黃裝,加7速度等級,加10力9敏的裝備,還有一個減受傷幾率,加高力量的裝備,要等著最后一天,宿山取下女王的哭喪棒時候才能加上。
這一套裝備是宿山現在能找到的最強裝。
所有參賽的馬現在都已經亮相了,在沒有一匹暗金馬的情況之下,對于勝利那根本就是無可爭議。雖然外面的賽馬報刊列出了排名,一匹紐約馬成了大熱門,但是宿山看這匹馬都是用鼻孔看的,同時心中還下了個評語:啥么玩意兒!
很快到了比賽的日子,凌晨五點半鐘,宿山爬了起來,來到了馬房中,伸手輕輕的拍了拍烏爾坎的馬腦袋。
“伙計,以后吃香喝辣的就特么的看今天了,你小子給老子機靈一點!……”。
一邊和馬說話,一邊宿山用自己的神識把烏爾坎身上的喪門星取了下來。
希律律!希律律!
拿下喪門星暗金裝的那一刻,烏爾坎似乎像是掙脫了某一種束縛似的,開始興趣的搖胖擺尾,不住的用前蹄包著腳下的谷殼,同時打著響鼻,如同一個脫了牢籠的猛虎。
“安靜,安靜,小伙子,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同時也是老子的大日子,等會老子就去買馬票,全買你小子第一,別給老子掉鏈子知道么?”宿山笑著輕拍烏爾坎的脖子。
取下了女王的哭喪棒,同時把最后一個裝備給裝到了原本女王哭喪棒的腰部位置,宿山給烏爾坎喂了今天早上第一捧精料。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埃米利諾進來了,今天的埃米利諾把自己打理的非常干凈,一身灰色的西裝,打著小領帶,腳上是亮瞎人眼的黑色皮鞋。
許久沒有比賽在他,今天也很興奮。
進了馬遍的埃米利諾看到宿山一臉奇怪的表情望著自己,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幸運裝,我第一次騎馬奪冠穿的就是它,希望今天它也能給我帶來好運“。
有些職業的人很迷信,這東西很難說,屬于玄學的東西,宿山是沒這方面的偏好,但也知道很多人有講究,如同香江的人迷信風水一樣,這套西裝可能就是埃米利諾的風水。
“這是烏爾坎?”
目光一轉落到烏爾坎身上的時候,埃米利諾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僅僅是一夜未見,烏爾坎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一雙馬眼中充滿了自信,并且像是會發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