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帥包這時走了過來,包怨道:“你把轡頭解開了,我怎么給它做檢查?”
“哦,我忘了,下一匹好了”宿山瞇著眼,美滋滋的說道。
下一匹是【黑羊山】,也不知道原來的馬主是怎么想的,你叫個黑山羊什么的也行啊,偏偏叫什么黑羊山,這名字,要不是宿山有點懶,而且想名字有點復雜,早就給換了。
李帥包檢查給黑羊山檢查的時候,還真發現了一點小問題,蹄子上有點病變,所以【黑羊山】暫時就不能快樂的在欄圈中玩耍了,得關進馬廄中接受治療。
剩下幾匹馬還都挺健康的,不過有些馬的身上有一些老傷,大多都是比賽時候落下的,算不得什么大傷,但是李帥包這邊還是用心的結合以前獸醫的疹斷,治定了長期的治療或者說是療養方案。
牧場里有了馬,對于宿山來說就多了生機,這讓宿山的心里一整天都是喜氣洋洋的。
到了晚上的時候,宿山、李帥包和唐娜三人一起把所有的馬趕進了馬廄中,吃完了晚飯,李帥包回家,唐娜則是回去睡覺,宿山這邊負責第一天上半夜的工作,主要就是鏟馬糞拖馬屎什么的。
原本宿山這邊等著屙屎拉尿呢,誰知道等了兩個小時居然沒有一匹馬拉的,宿山給這些家伙們添上了一些草料,靠著馬廄的柱子,誰知道這一靠居然睡著了。
一進入夢鄉,靈馬再一次覺醒了過來,宿山的思維似乎在另外一個層面上又'清醒'了過來。
當宿山以靈馬的狀態,看著馬廄中這些馬的時候,突然間宿山發覺所有母馬都抬頭望向了自己,似乎靈馬在眾馬的眼中并不是虛無的,而是真切存在一樣。
希律律!
突然間,宿山被馬廄中的馬嘶聲給吵醒了。
宿山一醒,靈馬自然回到了宿山的身體中,而整個馬廄自然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靜中。
這樣來回幾次之后,宿山發現有些馬開撞隔斷門。
“你們是想出來么?”宿山伸手摸著【藍色橡子】的腦袋,柔聲的問道。
【藍色橡子】自然是不可能回答宿山問題的,要是真回答了估計能把宿山給嚇的尿出來。
照應馬,宿山最多也是個半調子,而半調子通常膽兒都大,所以宿山這邊直接把所有的馬從馬欄里放了出來,同時打開了馬廄的門。
把所有馬放了出來,宿山再一次倚在門框上,進入夢鄉的同時喚起自己身體內的靈馬。
當靈馬再一次出現在時候,所有的馬都望向了靈馬,于是宿山控制著靈馬轉身出了馬廄大門。
所有的馬也跟在了靈馬身后出了馬廄的門,此刻在'夢境'中的宿山心中涌起一股難以振制的愉悅感,似乎自己成了馬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