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你覺得這人怎么樣?”周德興一邊剪著雪茄一邊面帶微笑的問著旁邊的李明全。
李明全道:“我覺得太年輕了,這才二十多歲吧,要是四十多可能我會更相信一些,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總讓人覺得干事有點不那么穩當”。
“對嘍,我也是這樣的感覺。咱們可不是老古,兩三千萬美刀扔出去跟玩似的,咱們這邊扔出去的都是辛苦錢,小心一點好”周德興輕輕的拍了一下膝蓋,表示自己贊同李明全的話。
胡顯這時候插嘴說道:“我總覺得這個年青人有點高傲不是太合群,我那時候年青的時候,見人便低三分頭,什么事情勤快著呢”。
很顯然這位胡顯先生對于宿山有點不滿。
這其實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有些時候不是因為你不想得罪人就不得罪的,有些人看你就是不順眼,你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像是胡顯,在他的認知當中拍這些有錢人的馬屁那才是一種大智慧,他自己認為這個事情是正確的,那么在他的眼中身價明顯不如他的宿山,自然也要過來拍他的馬屁這才成。
但現在宿山呢根本不鳥任何人,除了一進門說上兩句之外,其它的時間幾乎全都是望著玻璃窗上下的比賽。
這就讓胡顯有點瞧不上眼了,他明白這些有錢人有幾個真的過來看比賽的,這里更像是一場頂尖的社交場,一心只看馬的人能有多高的眼界?說到死也不過是個養馬販馬的,難登大雅之堂!
宿山可不知道,自己這再面還沒有怎么說呢,自己瞧不起的人給了自己一個難登大雅之堂的評論。
不過這事也公平,宿山瞧不上胡顯,而胡顯也看不上宿山,兩人也算是誰也不吃虧。
等著宿山和古大款爺兩人從外面回來,屋里的談話自然也就停了下來,大家繼續聊起了生意,聊起了國內的投資什么的。
宿山依舊是兩耳只聽窗外賽,雙目直看馬頂顱,仔細觀察著自己看到的這些馬,想從它們腦袋上的異相中找出一點規率來。
古大款爺今天有五匹馬參加比賽,到了下午三點鐘的時候便宣布全都是陪跑,最好的名次是第五名,連提都沒有人提。
晚上的倒數第二場,是【藍草仙子】的出場時間。
宿山并沒有出去觀看,直接就站了起來,站到了落地窗前面雙手抱在胸口望著通往賽場的甬道。
當【藍草仙子】走出來的那一刻,宿山在它的腦袋上依舊是看到了升騰起來的團云,像是一團灸熱的火焰,被這家伙頂在了腦袋之上。
“這下子麻煩了!”
宿山小聲的嘀咕了起來。
原本宿山推斷這是裝備帶來的,但是現在【藍草仙子】的狀況說明了宿山以前的推斷并不正確,因為【藍草仙子】的每一件裝備都是宿山給裝上的,加不加什么火焰宿山怎么可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