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修先是被韓琦被噴了一次,接著又被包拯給噴了一次,據說痛苦不堪。
王雱這一招出來,對歐陽修而言又是一次打擊。
而且這個打擊不輕,直接上升到了背后下黑手的高度,歐陽修若是得知是王雱干的,定然會找到王安石干一架。
王雱尖銳的道:“安北兄被擠兌的時候可難堪嗎?你為何不同情他,反而去同情那歐陽修?這是吃里扒外!”
尼瑪!莊老實欲哭無淚,他知道王雱能做這個主,就沖著聞小種點點頭。
嗖的一下,聞小種就消失了,可見這廝一直都在盼望著能報復。
“弄個火鍋來,某等安北兄回來。”
王雱在南方就饞沈家的飯菜,特別是火鍋,那真是讓他夢中都在流口水。
這里在吃火鍋,城外的君臣興奮的回來了。
大家都是騎馬,趙曙被簇擁在中間。他的興致頗高,看著周圍那些好奇的百姓,說道:“這些百姓往年到了冷天就難熬,等明年……明年的棉花可夠?怕是不夠吧?包卿可知?”
包拯搖頭道:“官家,種子就那么多,明年還得多種些,緩幾年,棉花就會在大宋處處可見,到時候才是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
富弼笑道:“到時候天下人都得說官家繼位之后祥瑞不斷吶!您看……哪朝哪代有過這等喜事?以前百姓到了冬天就縮在家里不出門……”
“百姓喜歡出門。”沈安插話道:“可有的人家就一條褲子,冬天一家子躲在被子和干草下面瑟瑟發抖,誰要出門就穿那條褲子出去……”
富弼變了。
從歸來之后的躊躇滿志,到被韓琦翻臉不認人,讓他漸漸的變得圓滑了。
沈安不喜歡這種圓滑,加上也不喜歡頌圣,所以就下了爛藥。
趙曙氣得想打人,心想朕好不容易高興一回,你沈安偏生要來揭傷疤嗎?
富弼面色不變,宰輔度量滿滿當當的,都溢出來了。
他淡淡的道:“歷朝歷代這等事都少不了,只是多少的事罷了。官家繼位以來,勤政愛民,這可是大家都看到的。”
沈安打個哈哈,“是啊!不過棉花倒是個好東西,金肥丹也不錯,神威弩大伙兒覺得如何?”
大家一聽都別過臉去,沒人搭理他。
包拯在后面說道:“都是好東西,換做是前朝,隨便拿一個出來,少說能弄個國公做做。”
趙曙一把揪住馬的長毛,心中刻了個包拯的小人,手中拎著棍子在抽打。
沈安笑道:“等書院建起來之后,臣希望能不斷涌現出好東西,為大宋的強盛添磚加瓦。”
趙曙的眼睛一亮,問道:“可有把握?”
連韓琦都為之側目,心想要是再弄幾個金肥丹之類的寶貝出來,那可不得了。
沈安矜持的道:“想來應當……也許有把握吧。”
“好!”
趙曙心中大喜,說道:“書院趕緊建好了,回頭若是好,我也去看看。”
皇帝去私人書院視察,這個可不得了。
“韓相!”
就在沈安嘚瑟之時,一個小吏從側后方追了過來,近前后附耳和韓琦說了些什么,目光卻在歐陽修的身上打轉。
沈安心中一個咯噔,心想這是誰又出幺蛾子了?和哥沒關系啊!你歐陽修想弄死他就去,和我無關。
韓琦聽完眼皮子動了一下,然后過去和趙曙說道:“官家,外面有人傳言,說有人在背后捅沈安刀子,不賣宅子給他建書院……還說那些人都是狗,背后有人指使……”
趙曙第一時間看向沈安,沈安無辜的道:“官家,臣發誓……臣絕對沒有叫人去傳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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