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看看清爽的藍天,有些憂郁。
天氣太干燥了,昨天拉屎不小心拉出血了,按照他的經驗來看,痔瘡今天就會犯。
哎!
咋個辦?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孤獨的行者,無人能安慰。
我的晏月啊!你在哪里。
他想起了去西北的晏月,恨不能插翅飛過去,每日就陪在她的身邊,看她笑,看她皺眉……
沈安沒想到這個黃立的身份是如此的顯赫,而且還和新政掛鉤了。
這個比較麻煩啊!
不過麻煩能阻攔自己嗎?
沈安毫不猶豫的就下了爛藥:“那個啥……黃立,此人因為小孩子之間的沖突就令人彈劾我,還彈劾了包公,某覺著他這是醉翁之意……”
嗯?
正在琢磨這幾天是否吃清淡些的陳忠珩低頭,眼中有精光閃過,“什么意思?”
沈安笑的很是猙獰,“這是借口吧?”
“他用自家女兒和果果之間的矛盾為借口,涉足了朝堂……而且他令人彈劾某和包公,那些反對新政的人會如何看?”
“肯定會覺著這人能干,而且還是同伙。”陳忠珩恍然大悟,“是了,女孩子之間的事,就算是他找上門去打一架都無礙,想來你也不會下狠手。可他卻動用了自己的人脈去彈劾你和包公……”
聰明人啊!
沈安和他相對一視,都覺得彼此是聰明人。
黃立吃多撐的去為了反對者出頭,不過把這個罪名栽贓給他,沈安再動手時,趙曙那邊就覺得很解氣。
官家覺得解氣,沈安自然就沒做錯。
陳忠珩笑瞇瞇的道:“不過打斷腿就不必了,免得節外生枝。”
這是要求。
“好說。”沈安笑道:“某有許多手段讓他屈膝。”
“好!”
陳忠珩只覺得意氣風發,不禁嘆道:“最近胃口不好。”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胃口不好,那就是白活了。”
沈安隨口道:“要不……二梅那邊弄了一種新的辣醬,火辣辣啊!爽的不得了,要不某讓他們給你送兩壇子過去?”
“這個……”
這是誘惑。
陳忠珩覺得自己能禁受住誘惑,就說道:“不要了吧……”
沈安點頭,陳忠珩心中一悔,說道:“罷了,先送來,某試試,若是不好,再給二梅說說改進之處。”
他覺得自己是美食家在體驗美食,為了美食而獻身,瞬間就原諒了自己的意志不堅定。
回過頭,沈安就去了暗香。
“黃家的布匹有十余個供貨商,斷掉他。”
王天德早就等著這句話了,但卻苦著臉道:“咱們暗香的能力怕是不夠……那些人大多和咱們沒什么生意往來,不聽話啊!”
沈安淡淡的道:“那就告訴外面的商人,和咱們有生意往來的商人,罷了,召集他們,某有話說。”
隨后暗香就成了菜市場,一百余號商人齊聚,其中不乏外藩商人。
“黃家的布莊你等都知道吧?”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