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立功歸來后,好像還沒用過功勞啊!
至于芋頭的封賞,那并不能完全償功,所以沈安正在琢磨誰可以下手。
“不做事的人被奉為脊梁君子,被交口稱贊。做事的人被人誣陷,被人排擠,這樣的事好像都司空見慣了?是吧。”
這些事兒真的太多了,大家也都麻木了。
埋頭做事的是蠢貨,升官永遠都沒有會來事的人快。
“可這等事某看不慣!”
沈安的咆哮讓那些人低下了頭,但氣氛卻輕松了些。
你看不慣又如何?
“所有某要管!”
沈安走到了前方,說道:“明日這個案子將會水落石出,那等人,打斷腿也不為過。”
來了來了!
沈斷腿來了!
但案子怎么破?
這案子他們早就四處查證過了,就是找不到一點線索。
沈安往外走,眾人跟在后面。
他走到了大門外面一點,看著外面的人說道:“五日前的夜里,有人把三千余貫銅錢弄進了縣衙里。三千多貫不少,動靜不小。誰若是有線索,只管來縣衙尋沈某。”
呵呵!
外面有人在笑。
沈安伸出五根手指頭,“這是公事,按理沈某不該出錢,可奈何沈某太有錢了,沒辦法,喜歡砸錢的某……五千貫!誰能提供抓獲背后那賊人的線索,五千貫。沈某以前懸賞數萬貫都不含糊,五千貫那叫做事?大膽的來,沈某答應為你等保密。”
他轉身進去,外面一片寂靜。
人群中有人在竊竊私語。
“這是公事啊!也能用私人的錢?”
“他樂意,不是說了嗎?他有錢,喜歡砸錢,越花錢越舒坦的那種。”
“可此事不妥吧?要不彈劾他?”
“彈個屁!皇室都摻和了他的生意,他要砸錢,你說官家會如何?”
“呃……官家怕是會不管吧。”
“他砸錢就是暴發戶的模樣,暴發戶能謀反嗎?”
“不能!”
“這便是了,所以官家會如何?”
“喜聞樂見!”
“所以,有的人怕是要慌了。”
外面有人面色大變,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沈安走進大門里,見張啟偉沒跟來,他就皺眉回頭,“慌什么?某在此,天,它塌不下來!”
張啟偉背身點頭,在沈安看不到的那一面,他已然是淚流滿面。
他為官多年,因為不喜歡去搞奉迎的那一套,所以一直沒人看重他。
于是多年蹉跎。
上次他對沈安表達了靠攏的意思,沈安同意了,可后續卻沒個說法,他也沒這方面的經驗,于是就以為自己還是那個孤苦無依的張啟偉。
可沈安用這五千貫在告訴他:你是某的人,安心,有某在,這天塌不下來。
他吸吸鼻子,抬頭看著天空。
天空蔚藍,格外的讓人心情愉悅。
……
第二更,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