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實想著也是,然后就想到了剛才那個媒人的建議,就心動了,說道:“郎君,小人有些話要說。”
沈安起身和他出去。
等他出去后,果果把毛筆一丟,歡呼道:“花花!”
一陣喘息聲傳來,接著花花就不知道從哪里跑了過來,然后在果果的身邊搖尾巴。
“我們去抓蝴蝶!”
果果帶著花花溜了,前面的沈安卻是懵了。
莊老實一臉神秘的道:“郎君,女人……妙啊!”
沈安一臉懵逼的道:“妙什么?”
莊老實笑了起來,很是猥瑣的那種,甚至連腰都彎了些,然后用那種密諜接頭的低沉語氣說道:“郎君,女人自有妙處,這男人啊!就該……嘿嘿……”
嘿嘿你妹!
沈安這才知道這廝想說什么。
他雖然今生是雛鳥,可前世卻是老司機啊!
你莊老實那點段數也敢來教我嗎?
沈安走了,莊老實以為他是害羞,就說道:“郎君,若是不行就去青樓吧,那些女子都熟了,保證會讓您的第一次舒坦。”
扯淡!
沈安沒搭理他,等估摸著包拯下衙的時間到了,就去衙門外堵他。
“定下來?”
包拯一臉疲憊的道:“那邊也同意了,老夫卻忘記了此事,好,等挑個吉日老夫去說。”
“別啊!”
沈安想起那些前赴后繼的媒人,不禁都膽寒了,“家里全媒人,這日子過不下去了,可某卻不能說自己定親了,那些媒人就不舍……”
定親有程序,程序沒到,他要是說自己定親了,楊繼年絕對會打上門來了。
包拯自然是不信的,為啥?因為他的女兒全出嫁了。
若是有女兒,他肯定是要尋摸女婿,心態自然就不一樣了。
于是他換了便衣,和沈安一起去實地考察。
一路到了榆林巷,就見前面圍了不少人,而且很是嘈雜。
沈安戴著個斗笠,微微低頭,就想是個密諜。
包拯興致勃勃的揪住一個看熱鬧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看熱鬧的男子本是不爽,等看到包拯胡須老長,這才換了個口氣。
“老丈,那些都是來沈安說媒的。”
“說媒的?”
包拯覺得自己怕是看花眼了,說媒的也不能這么多吧?
“對啊!這幾日咱們可算是開眼界了。”
男子與有榮焉的道:“沈安被堵在家里不敢出來,據說是從后面翻墻跑了。”
這么厲害?
包拯摸了過去,和那些媒人們站在一起。
幾個媒人正在說著自己手頭上的少女是如何的出色,見來了一個老漢,不禁都樂了。
“老丈……您這歲數還出來做媒人?家里的兒孫不孝啊!”
“就是,您這該回家好生歇著,就別和咱們搶飯吃了。”
“話說老丈,您手頭上的女子如何?”
沈安在后面聽到了這些話,忍笑忍的很辛苦。
一群渣渣,竟然把包拯看作了媒人,要是傳出去老包也不用做人了。
包拯干咳一聲道:“老夫說的那個女子……正合沈安。”
幾個媒人一聽就不干了,有人說道:“你這是大言不慚!那沈安本就少年有為,這次檢閱更是讓大家知道他竟然文武全才,這樣的少年,一般女子怎能般配?”
包拯突然覺得很有趣。
所以他負手道:“沒什么般配不般配的,過日子罷了。”
“好大的口氣!”
幾個媒人不禁冷眼相對,然后有人說道:“吹牛誰不會,有本事你把門叫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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