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鏈獰笑著揪住了車夫,劈手兩巴掌打的他眼冒金星,然后才罵道:“竟然是設套坑人的,若非是我家郎君識破了,今日此事就再也脫不開身。滾!”
旁觀者里有人知道先前的事,一說出來后,頓時一陣奚落。
“這是想嫁給沈待詔啊!都上桿子了。”
“主動投懷送抱,大伙兒認清了啊!這等女子萬萬不能沾染。”
“沈待詔,這女子長的還行,您就勉為其難把她給收了唄!好歹能暖暖被子。”
沈安一臉正氣的說道:“某豈是那是好色之徒?”
“好!沈待詔果然是君子,竟然坐懷不亂。”
君子沈安此刻覺得有些騷動,就罵道:“誰特么弄的這個坑,老子詛咒他不舉!”
……
“那女子私下拜你為父,此事莫要聲張,等沈安沉浸于美色之中無法自拔時,就迫他盡快成親,一旦成親……那不就是一家人了嗎?哈哈哈哈!”
趙允弼大笑著,幕僚笑道:“那女子乃是倭女,前次他們調教好了,準備賣個大價錢,只是……后來就砸在了手中。等沈安娶了此女,咱們用她的身份威脅,那還不是任由咱們擺布。”
“上次正義凜然的說什么要提防倭女作亂,可自家卻娶個倭女,說出去他這人就廢了。”
趙允弼問道:“那女子的身份可穩靠?”
幕僚自信的道:“郡王放心,那戶籍任誰都挑不出毛病來。”
“好!來人,送酒來。”
趙允弼心情大暢,不禁就喝了個半醉。
幕僚作陪,兩人一直喝到快午時,外面來了人。
“郡王……”
來人一臉惶然的道:“失敗了。”
“什么?”
趙允弼醉眼朦朧的喝道:“什么失敗了?”
來人低頭道:“那女子勾引沈安失敗。”
噗!
趙允弼一口酒水就噴了出來,幕僚見不是噴血就安心了些,然后不敢相信的說道:“那女子這般貌美,別說是沈安,某見了都動心,為何會失敗?”
來人一直跟在馬車的后面,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第一次沈安沒動心,后來就安排了第二次,驚馬。可沈安的坐騎卻……”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是……賤,對,沈安的那匹馬賤的很,去磨蹭了幾下,才將被針刺的那匹拉車的馬竟然就溫順了。沈安過去……說這是坑人的圈套,還說……”
趙允弼面色鐵青,只覺得腦袋昏沉,就喝道:“還說了什么?”
來人說道:“還說此事是誰謀劃的,就詛咒他不舉。”
趙允弼心中失望,就起身道:“黃口小兒,胡言亂語。”
他越想越氣,奮力把酒杯砸在地上,怒吼道:“找女人來!”
少頃幾個女人就來了。
“見過郡王。”
這是機會啊!若是能懷孕,以后可就飛黃騰達了。
幕僚等人退下,就聽到里面一陣女人的尖叫和布帛被撕破的聲音。
“郡王,來啊!”
這聲音太嬌了些,幕僚覺得身上有些發熱,就準備去找自家媳婦發泄發泄。
“郡王,您怎么石更不起來了……”
“胡說!躺好!”
……
“不好啦!郡王不舉了……”
……
感謝阿顏的盟主打賞,本來在吃藥,一看多了個盟主,還是個美女,頓時精神抖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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