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后是個軍士,軍士被他嚇了一跳,就松開了手,等他過去后才喃喃的道:“那人是沈安,兇名赫赫,才將打了弓箭直的人屁事都沒有,某想勸你……可你卻想去找死,拉都拉不住啊!”
那都頭小跑著到了趙允弼的身邊,先是諂笑道:“郡王放心,小人的麾下救火拿手,保證不會誤事。”
趙允弼才剛醒來,聞言微微點頭,擺出了慈祥的長者模樣。
都頭一轉身,臉上已經全變成了冷厲,喝道:“你哪的?為何至此?”
姚鏈見此人得意,就松開了那個高人,然后準備過來阻截。
高人一得了自由,馬上就翻個白眼,然后喊道:“救命……”
都頭退后,隨即拔刀指向了沈安,聲色俱厲的喝道:“竟然是賊子,跪下!”
沈安正在擔心折克行那小子是否跑出來了,所以有些走神,聞言他不禁就笑了,說道:“神仙打架,你一凡人躲遠些,免得傷了自己。”
都頭看了趙允弼一眼,覺得這位郡王名聲不小,勢力據說也不小,一個少年沒法比,就眼睛圓瞪,厲喝道:“十息之內跪下,否則某殺你如殺一雞!”
這話他覺得自己說的太帥了,趙允弼怎么也會記得自己的好吧。
他想著怎么把自己的名字和所在的地方找機會告訴趙允弼,眼前就覺得眼前一花,隨后手上一震,長刀就飛走了。
折克行來了!
他一腳撩去了長刀,正準備動手時,沈安已經沖上來了,只是一拳就把都頭打了個烏青眼,隨后一陣拳打腳踢,等他喘息著退后時,那都頭已經認不出原貌來了。
“剛用刀指著某,這事兒咱們沒完!”
沈安目光一轉,就盯住了趙允弼,惡狠狠的道:“郡王不但在自家放火,還安排了人刺殺沈某,此事咱們到御前討個說法去!”
趙允弼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心想那都頭只是拔刀威脅你,刺殺……你這是光天化日之下指驢為馬啊!
他冷冷的道:“咱們御前說話。”
沈安沒理他,而是擋在了折克行身前,右手飛快的在他的腰側一撩。
趙允弼帶著人急匆匆的走了,郡王府里的火勢也漸漸小了些。
沈安走到了不再翻白眼的高人面前,和氣的問道:“那兩個八字可般配?”
高人努力想翻白眼,可卻因為恐懼而幾次失敗。
他強笑道:“般配般配……”
沈安欣慰的道:“那就好啊!來,寫下來。”
草帖也就是后世的庚帖,上面有女方的三代,從曾祖、祖父到父親的身份,隨后就是嫁妝。
而沈安隨后也得寫一份同樣的草帖給女方,女方拿去占卜兇吉,若是好,那就由男方率先開出定貼,表示同意婚事。隨后女方開出定貼,表示同意婚事……這親事就算是定下了。
一系列手續下來,雖然看似繁瑣,可卻一板一眼,中間若是有差池,兩家還能反悔。
沈安順帶找了紙筆來,然后在這里書寫了自家的草帖,讓姚鏈去找莊老實,然后尋個靠譜的媒人送去楊家。
然后他就走了。
高人心中一松,嘀咕道:“今日被人揭穿,此后這里就混不得了,趕緊走,換個地方擺攤去。”
他背起包袱,連幌子都不要了,急匆匆的往家跑。
就在他的身后,兩幫人在群毆著……
黃春就在最后面,前方的邙山軍的兵痞們在收拾著一伙兒潑皮,雙方剛一開打,對方就潰不成軍。
“沒人了?”
黃春很遺憾的道:“還以為能打一陣子……郎君咋說的?”
嚴寶玉都沒上陣,他冷冷的道:“郎君說了,這伙人若是厲害,那咱們就免除操練三日,若是不行,明日繼續操練。”
黃春罵道:“就為了抓一個睜眼瞎……罷了,動手!”
那高人正在得意沒人管自己,身后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脖頸,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說道:“別叫喚,不然宰了你!”
……
第一更送上,今日是三八婦女節,爵士祝咱們這本書的女書友們節日快樂……女性能頂半邊天,咱們這本書的女書友能頂大半個!就是這么霸道,咋滴,不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