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了廟里。”
趙允讓不禁絕倒:“此時去拜什么佛?要拜也是拜官家!蠢,愚不可及!”
……
沈安帶著妹妹玩了許久,天黑才回家。
“郎君,有人彈劾咱們家收受那些權貴的賄賂。”
莊老實此刻佩服的五體投地,心想若非是沈安當時堅決要把那些東西送出去,此刻沈家就坐蠟了。
“小事罷了。”
果果累了,在打哈欠,沈安叫人帶她去洗澡,然后早些睡。
他也累了。
只是卻睡不得。
陳洛在弄一瓶酒。
先把一堆黑色的東西丟進壇子里,然后又把幾條風干的蟲放進去……
這些蟲里甚至有蛇。
按照陳洛的說法,蛇也是蟲,長蟲。
“這酒能干嘛?”
沈安有些發憷,可陳洛卻自信的道:“郎君,您這邊可定親了,男人嘛,要大振雄風……還得要看藥酒啊!”
竟然是壯陽的?
沈安搖頭道:“這酒某不喝!”
他的身體健康,自然不需要補。
陳洛又勸說了幾句,沈安只是不肯,他只得遺憾的道:“先前泡了一壇子還沒開呢,罷了,今夜讓管家試試。”
“別喝死人。”
“保證不會。”
沈安今夜也早早的睡了。
他們兄妹是在后院睡覺,而下人們都在前院。
“什么聲音?”
曾二梅一直沒睡著,被一個聲音給騷擾的有些躁動不安。
“嗯……”
像是痛苦的呻*吟,但又像是……
而且延綿時間很長。
后院自然是聽不到這些聲音,很安靜。
所以當一個黑影趴在墻頭上,用一根竹竿去捅地面時,那動靜就沒敢大。
竹竿捅了一塊地方,黑影才悄然翻過來,然后就落在了那塊地方里。
“什么狗屁的陷阱,在某的眼中不過是擺設罷了。”
黑影自得的一笑,然后就順著側面走。
剛邁出一步,他就覺得腳下一緊。
不好!
他剛想脫身,可卻慢了些。
一個繩套已經拉緊了他的腳腕,接著一股力量傳來,他就被拉上了半空。
他忍著沒叫喚,可大樹下來回擺動的滋味卻不好受。
身體被倒吊著,血液會往頭部沖。
他叫魏明,是皇城司最擅長潛入的探子,在京城權貴家中進出宛若無物,肆無忌憚。
權貴家有侍衛,有狗,可這些他從不畏懼。
聽聞沈家有陷阱,他也只是一哂而已,今夜奉命而來,他只想看看所謂的陷阱是什么樣的。
可陷阱沒碰上,卻特么的碰上了圈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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