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門子卻多事,他來就來,看他能做什么。”
門子本想刷個好評,沒想到卻被給了差評。
沈安一路大搖大擺的找到了楊繼年,見面就擠出了諂笑。
“這個……丈人……”
楊繼年的臉上全是黑線,“某不是你丈人。”
還沒成婚啊小伙,你這丈人叫早了些。
沈安也有些囧,然后換了個稱呼,開始了自己溜須拍馬的艱難歷程。
一刻鐘后,楊繼年實在是受不了這廝拙劣的馬屁功夫,說道:“某還要處置公事,你且去吧。”
沈安悻悻的告辭,出了值房后,才發現剛才沒關門,自家低三下四的形象怕是都落入了外面這幾個人的眼中。
“這可是御史臺!”
這幾人見沈安出來就出言譏諷,大抵是見到仇人落入了自己家里,不攻擊一番就會把腸子悔青了。
楊繼年聞聲出來,就見沈安輕描淡寫的問道:“御史臺怎么了?”
那幾人只是冷笑,其中一人說道:“不是公事,你來作甚?”
沈安隨口問道:“只能公事才能來嗎?”
“是!”
那幾人在得意著,其他人聞聲出來,一時間聲勢大振。
這就是主場的優勢。
沈安卻怡然不懼,問道:“你可敢確定?”
那人昂首道:“當然。”
這里是御史臺,說什么就是什么。
就像是在自家,我說自己每頓飯能吃三大碗,外人信不信都是三大碗。
一群官吏在含笑看著,楊繼年面色微變,就出了值房,準備出手。
沈安嘆息一聲,問道:“你真的確定?”
那人再次點頭,沈安逼近過去,說道:“若是如此,某以后每日來此,但凡發現不是因公進出御史臺,你當如何?”
扯尼瑪淡!
不管是古往今來,古今中外,誰敢說自己在衙門里只過問公事?
那不是人,而是機器。
可機器也會罷工,要求維修!
那人目光閃爍,見楊繼年過來了,心中就是一慌。
“說吧,你當如何?”
沈安冷笑著,御史臺并不是所有人都反感他,甚至都用不著楊繼年出面,他就能當場拆穿這個謊言,然后當眾打臉。
這人退后一步,然后看了看同僚們。
可同僚們卻都別過臉去。
有時候親朋好友會來衙門尋自己,這種事屢見不鮮,別說是御史臺,政事堂宰輔們那邊亦是如此。
這人剛才牛皮吹的太大,如今卻圓不回去了。
沈安見他神色難堪,卻不肯饒人。他緩緩看了看這些官吏們,淡淡的道:“今日御史臺正氣凜然,沈某當為你等宣揚一番,想來官家知道后,諸位定然會高升,沈某在此就先恭賀了。”
他回身對楊繼年笑了笑,然后轉身離去。
臥槽!
你不能這樣啊!
這話要是傳出去,以后御史臺還怎么做人?
公事就是公事,私事進不了御史臺……
京城官場將會因此而矚目御史臺,但凡發現半點行差踏錯,但凡發現半點私事進了御史臺,大伙兒都不用做人了。
人人傻眼,然后始作俑者,那位御史已經呆住了。
……
卡卡,生日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