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仲鍼說完就發現沈安在瞪眼,就說道:“玩笑的,太悶了些。”
天氣是有些悶。
“要下雨了,各處收衣服了……”
莊老實的聲音很是高亢,接著仆役們笑嘻嘻的出來收衣服。
這就是生活。
沈安微笑道:“明年三月某就要成親了。”
“是啊!”
王雱和趙仲鍼不知道他說這個干啥,只能干巴巴的回應著。
沈安抬頭看著趙仲鍼,說道:“若是趙宗絳上去,沈家最好的法子就是回雄州,其次便是去南方,避開汴梁,否則遲早會被人下手。”
趙仲鍼低下頭去,苦澀的道:“安北兄,都是小弟連累了你。”
若是不和汝南郡王掛鉤,沈安這等青年才俊是每位帝王都看重的臣子,此后飛黃騰達自然不在話下。
可現在沈安站隊了,站在了趙仲鍼這邊。
他再次抬頭,“安北兄,你后悔了嗎?”
沈安微微皺眉,趙仲鍼心中不安。
沈安突然一巴掌扇過來。
趙仲鍼想躲,可不知怎地就忘記了怎么躲閃。
啪!
王雱愕然起身,以為沈安是要發怒或是什么。
可沈安和趙仲鍼相對一視,一種熟悉的感覺回歸。
“是不是兄弟?”
“是!”
“那你問個屁!”
沈安喊道:“遵道!”
折克行進來了,沈安問道:“吳釗怎么說?”
“他答應了。”
折克行拿出一張紙遞給沈安。
沈安仔細看了看,然后問趙仲鍼:“你那堂兄可確定是被趙允弼的管家給坑了?”
趙仲鍼點頭道:“某那堂兄不喜飲酒。”
“不喜飲酒卻大醉,然后趙允弼的管家正好在那里吃飯……那么巧?”
王雱無奈的道:“就是那么巧,這邊是有口難辯。”
沈安微笑道:“可某這里也給趙允弼他們準備了一個有口難辯,你們說怎么樣?”
他把那張紙遞給趙仲鍼。
“你看看。”
趙仲鍼仔細看了,再抬頭時,眼中全是驚喜:“安北兄,你這是在坑趙允弼他們呢!”
沈安嘚瑟的道:“當年某忽悠汴梁小販時,趙允良還在裝瘋呢!”
哥可是忽悠界的大佬,趙允弼算個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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