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
走在前往后院的路上,王熠心中猶豫,兩個祖獸雖然都是帝境,但是用處不大,在郡守府還好,他在一旁,不敢造次。
可是王熠不可能永遠呆在郡守府啊,要是他前腳剛走,后腳兩只祖獸就反了,那怎么辦?出身未捷,后院起火?
“將軍,嘿嘿,您回來了?”
鹿蜀搖著馬頭,強擠出一抹笑容,尾巴還在唰唰唰蕩著地上的灰塵。
“不用掃了,過來聽我說。”
“好嘞。”
鹿蜀看著王熠坐下,立馬跑過去,一副我是狗腿子的樣子。
“是這樣的。”
王熠坐在藤椅上,背靠著一顆桂花樹,毫不避諱的盯著鹿蜀。
“平日里我在府上,你們不管干什么,我都是不怕的,甚至還很鼓勵你們干一個。”
“但是我不可能永遠呆在這里,我還有很多事需要做,這樣,我可能就無法顧及你們。”
“明白嗎?”
鹿蜀臉色一變再變,這尼瑪是來催命的啊,可看著王熠那張俊俏的側臉,目光中甚至還有一絲鼓勵的意味。
鹿蜀又目光一涼,心中苦澀,打不過啊,這是真的淦不過。
王熠的意思他明白,就是怕他搗亂,這個問題鹿蜀早就想過了,王熠不可能不給他任何約束,就這么放著他在府上溜達,換做他,也不會放心。
可沒想到來的這么快,這次,王熠直接將這個問題擺在了明面上。
“你說,怎么辦呢?”
王熠也不著急,就這么從容的靠在躺椅上,耐心的看著鹿蜀。
“這,這!”
鹿蜀猶豫片刻,還是沒有想好。
“啊?慢慢來,不著急。”
王熠目光溫和,不急不緩啊開口,但是該給的壓力,卻一點都給的不少,甚至還偶爾散發出一點煞氣。
“這,這,將軍,既然您不信任我,我倒是有解決的方法。”
鹿蜀感受到那“一點煞氣”,嘴角一抽,狠狠咬了咬牙,決然的看著王熠。
“哦,你有什么方法?”
王熠饒有興趣的扶了扶藤椅,坐直了身體。就這么看著鹿蜀。
“將軍,我記憶中有一篇契約,好像是自古以來,就存在于腦海之中的,感覺到到,應該是一片主仆契約。”
“還有此事?”
“嗯,我還懷疑,很久以前,我們一族就是人家的坐騎。”
鹿蜀苦澀的開口,為了活命,真的是瘋狂輸出自己。
“你接著說。”
“是的,就是坐騎,這片契約,對我們是極其不公的,而敲定契約的另一方,卻沒有任何限制,比如說你死了,我就死了,我死了,你還活著。”
“奴役上古異獸,作為坐騎,代代相承,到底是何種妖孽,才能如此?”
王熠早就站起身來,仰頭朝著天穹,心中疑惑不解。
“將軍,你我精神感應,便可簽訂。”
見王熠不說話,還以為要讓自己主動的鹿蜀,精神如同潮水,在虛空中勾勒出了一張紙,閃著金燦燦的光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