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騰立時擼起袖子就要動手,好在旁邊有人堪堪攔住了,勸道:“王大人,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還是議議,咱們接下去該怎么辦吧!”
王子騰冷笑道:“怎么辦,還議什么議,我們家里的那三艘寶船都已經沉了,難不成在這里空口白話的,還能讓它們再浮上來不成。”
“怎么不能,”柴栄捻了捻胡子,頗有些嘲弄的對著王子騰道:“難不成你忘了,你是靠什么發家的了?”說著端起茶來,掀起茶蓋,輕輕吹了一口,抿了一嘴,又將茶碗放下,方才說道:“空手套白狼的事情,王大人干的可不比咱們少。”
看著王子騰隱隱有要發作的意思,柴栄笑了笑,屈手一點,外面有人見了他這般的動作,呈上來一本賬簿。
這賬簿上記載著王子騰和榮國府舊部之間,各色的往來。
王子騰眸光深沉,案上的青銅花瓶的光打在他的臉上,眉宇間的兇厲毫不掩飾,“你想怎么樣。”
柴栄聲音不斷,繼續說話,道:“要不是這群人的幫助,王大人的路,想來不會這般的順風順水。”
王子騰沒有說話,只是眼中的寒意越發的濃重,忽之欲出。
“還有,”柴栄提起茶壺,給自己續上水,嗅著茶葉的清香,吹了吹上面的茶葉,道:“據我調集人手的暗查,先太子一事,王大人可沒少奔走。”
柴栄語氣平靜,聲音不大,道:“想來,王大人也不想這些事情出現在御案上。”
“你想要些什么?”王子騰轉過身來,話語中的壓抑,就像一座火山,即將爆發。
“嗯,這才像談事情的樣,剛剛那些樣子與街頭上的潑皮無賴有什么兩樣。”柴栄點點頭,開口答道:“不過是想讓大家都受到公正的待遇罷了,比方說,勛貴有的,文官也要有。”
“哼,”王子騰冷哼一聲,室內的溫度仿佛都下降了,他踱步走來走去,衣袂帶起風雷,道:“這件事,我做不了主,最多就是照顧那么一兩個人罷了,若果真因著這事引起了爭端,還不如讓東西,直接上了御案。”
王子騰面色發狠,道:“直接劃上道來吧,你要知道,我這個京營節度使,只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內里的,還是靠著那群新貴。”
“哦,看起來,這里很是安穩嘛,”安樂公府,吳涼平看著讓胖翻譯買來的朝廷邸報,對著穿越者吹翻了天的邸報,研究了半天。
研究來研究去,不過是一些官員調動,還有對著朝廷歌功頌德的東西,上面連各色的政策都沒有。
這些東西,就連冷子興那個古董商,給他夠了銀子都能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掙脫了兩個妹子的偉岸,咳,讓兩個妹子停止了她們的工作。
嗯,這兩個妹子一個叫小紅,一個叫小翠,是自家的胖翻譯,見到自己沒有得用的服待人手,特意犯官家眷發買的地方,幫自己買來的。
這是自己繼自家的那個牛頭人老爹送給自己的一座亡國,還有這個當朝的皇帝送給自己的一群祖宗后,收到的禮物當中,最讓他挑不出毛病的了。
秉承著這個想法,吳涼平收下了,當時還在梨花帶雨的兩個小可愛。
咳,當時這對雙胞胎姐妹,父親剛被問斬,主持發買的官員看不過去,就送了他們一人一套孝服。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