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過去幾天了,小姐天天給清惠郡主寫信,寫得不亦樂乎的,讓杜鵑看得越來越著急。
“師兄和主公的交易一天沒弄清楚,我這心一天就安定不下來。”
更離啊?!
房思柒緊緊抿著嘴,雖說她現在知道上輩子更離落得那樣慘的下場不全是自己的錯,可他的死狀太嚇人了,自己見多了他的臉會做噩夢啊!
看著杜鵑把所有希望都押在自己身上的樣子,推脫的話,房思柒又說不出口了。
“要不這樣,”房思柒想了想,“明日我先去京郊的清遠寺祈福,等回來的時候,約你師兄在開源茶樓見一面吧。”
自己去清遠寺求一個辟邪符…
這樣和更離面對面說話,會不會更有底氣一點?
這么想的房思柒又十分嫌棄自己。
曾經要別人的命,眼都不會眨一下的自己,如今卻因為這么一件小事,畏畏縮縮起來了…
聽了房思柒的安排,杜鵑高興得合不攏嘴。
“小姐,那我現在就去通知師兄。”她放下筆后,一溜煙兒的跑開了。
房思柒再次拿起筆,重新苦惱著如何給袁瑩瑩回信。
袁瑩瑩這丫頭怎么這么想不開,偏偏要將心捧給沒有心的軒轅逸呢?
她要是能換個人喜歡就好了!
到最后,房思柒還是沒能給袁瑩瑩回信。
第二日一大早,她就假扮成丫鬟跟著杜鵑偷偷出了府。
在求得辟邪符后,她就直接去開源茶樓開了一個包廂。
畢竟是自己的茶樓,環境相對熟悉一點。
房思柒進了廂房后,仍是坐立不安的。
一會兒杜鵑在的話,更離很有可能不會開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有很大的概率要跟更離單獨相處?
房思柒稍微試想了那樣的場景就全身打顫。
“杜鵑,去找掌柜給我搬個屏風過來。”
還是稍微遮一下比較好吧?
因為是杜鵑邀約,更離早早就到了。
可杜鵑不搭理他,一直忙東忙西的,等把屏風安置好了,才讓他單獨進了廂房。
隔著屏風,更離對屋內的人看得不是很確切,他皺了皺眉,“房二小姐?今日是你找我?”
“嗯,”房思柒緊握著辟邪符給自己打氣,“聽說清河郡王爺在找你?”
“!!!”更離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房二小姐這是何意?”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更離言語十分冰冷,幾乎和上輩子自己遇到他時的狀態差不多。
這樣的語氣讓房思柒覺得熟悉,膽子似乎也大了起來。
“我想知道你和郡王爺做了什么交易,郡王爺才放你和杜鵑走的!”房思柒很直接的問道。
更離語氣不善的應道,“房二小姐,你似乎是管得太寬了!”
房思柒嘴角抽了抽,自己也不想管啊?這不是杜鵑拜托自己幫忙嘛。
“更離,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和杜鵑的行蹤告訴給清河郡王爺!”
“你敢!”
伴隨著更離的威脅聲,隔在兩人之間的屏風被更離一劍給劈成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