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四起,眾人大驚,“怎么回事?趕緊驅霧,按警鈴,警戒,快。”有人大喊。
大團隊帶上防霧鏡沖進迷霧,小伙伴、崽子和成精的家伙斬殺,藍詩若敖承逸直奔樂寶,把小家伙身上的繃帶剪掉,摟著小人親,“樂寶不怕了,爸爸媽媽來了,不怕不怕。”
小家伙說不出話,看到爸爸媽媽再也不害怕了,安心的暈了過去。
“江河,過來。”敖承逸沉聲道。
段江河扔開對手,跑過來給樂寶檢查,“沒事,普通的迷藥,藥效過了就好,小包子受了不小的驚嚇,睡夢中可能會驚厥,要注意別傷了他自己。”段江河給樂寶用光異能梳理了一遍身體,沒讓他醒,這時候睡一覺也好。
藍詩若將樂寶交給敖承逸抱著,不放進空間,免得小家伙醒過來害怕,她要手刃敵人。
敖承逸沒阻止,用背帶將小東西兜好,一手護著,另一手也沒閑著,給兒子報仇不能缺席。
大霧里,上百個醫護人員驚慌失措,抱頭亂串。這些都是心黑的人,為了自己所謂的醫學事業,為了所謂人類的光明和希望,將自己標榜成偉人,將一個個鮮活的孩童切片割肉、掏心挖肺、抽血扒筋,稱贊這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奉獻精神,這些孩子死得其所,他們自己是背負一切罵名和罪孽,忍辱負重的高潔之人。
全是放屁,不過是些為了滿足自己變態探索**,達到不切實際的惡毒目的的衣冠禽獸。
醫學研究能力強不強不知道,但戰斗力是真的渣,大團隊殺起來比殺雞還輕松。有的人狗急跳墻,拽起孩子擋在跟前,在大霧里沖虛空喊話,“不準動我,要不然我弄死他,聽到沒有,趕緊走,否則這里的孩子一個都活不了。”渾身哆嗦,屎,尿,失禁,要多窩囊有多窩囊。
大團隊滿臉鄙夷,就這還想威脅人,腦子不好使嗎?
直接一刀下去,砍掉這人的頭,將他懷里的孩子拎起來放在一旁。
這些孩子都被藥暈了,就跟破布娃娃似得,看得人心酸,多鮮活的生命啊,活生生的被分解成碎片,有的孩子在疼痛中蘇醒,這些人也不管,繼續動手,好多孩子是被生生疼死的。
小伙伴下手越漸兇殘,全都一招斃命。藍詩若抓了一個活口到云水姚跟前。
云水姚問,“K市有多少這樣的實驗室?都在什么地方?K市的藥品都存放在哪?中藥材種子都在哪?”既然來了,不可能白來,動了他們的人也不可能白動,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這人嚇得褲子全尿濕了,暈暈乎乎的心理防線一攻就破,神情恍惚交代,“有三個實驗室,在北街民房和南街民房,布局和這里差不多,密道開啟的方式相同。藥品存放在中心大樓的地下室,種子也在那。”
呂朝陽催生出荊棘,直接勒死。看向昏睡的孩童,有些糾結,“大哥,管嗎?”
敖承逸看了眼懷里的樂寶,他不知道重生,不知道輪回,但總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么,“活的先帶出去。”
活著的是跟樂寶同批次進來的,其他幾百個孩子全死了,大部分都是肢體不全的死法,被解剖成了無數碎片,無用后扔到一旁,一部分倒是完整,但被制成了標本,兇殘又惡心。
藍詩若拿出適用的推車,小伙伴將活著的孩子都裝進去,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