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韻是直接武力鎮壓讓郭梓妥協的,“你瞧瞧你,有的刺有兩三寸長,全扎進肉里了,真不疼?”
“嘿嘿,不疼,我皮糙肉厚,一點也不疼。”郭梓扭過頭,想要偷偷把自己褲衩提上來,屁股腚上涼颼颼的,沒安全感啊。
章韻一巴掌拍過去,“老實點,別扭扭捏捏的跟個娘們似得,我什么沒見過,不稀罕你這。”
郭梓委屈了,眼淚汪汪的看章韻,“別人的......比我的好看嗎?”
章韻......這貨不是憨,是二吧?剛剛拔出來的刺又狠狠給扎回去,“讓你別動。”
郭梓齜牙,女人真狠啊。心里悶悶的不得勁,趴在地上像憂郁癥患者。
憨甲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跟著肚皮貼地,伸開四肢,無聊的晃動尾巴,沒有礦石吃,它也抑郁。
章韻偷笑,沒搭理這倆憨貨,認真的把刺挑出來,又用冰蟾的黏液抹一遍,密密麻麻的后背瞬間好了大半。一巴掌拍在還在地上裝死的人,“趕緊起來干活。”
“哦。”郭梓連小寸頭上的毛茬都是往下耷拉的。
章韻又好氣又好笑,“我這二十多年都白活了嗎?怎么就只看得上你這么個憨貨。”
郭梓愣了愣,眨眨眼,盯著章韻,突然嘿嘿笑了,“誒,我這就干活。”雷電劈得,就跟放煙花似得。
憨甲見狀,這好玩,把自己卷成一圈,滿荊棘地滾,所到之處,噼里啪啦炸響,沒一根活口。
冰蟾懶洋洋的看一眼,覺得自家主人眼神確實不好,怎么找了這倆憨貨,不知道蟾討厭熱烘烘,雷轟轟嗎?玻璃心都快碎了,它又要覺得這個世界不值得了,想死怎么辦?
章韻......
另一邊就沒這么和諧了。
“啊......”一聲慘叫,驚走了方圓百里的飛禽走獸,“你要謀殺親夫嗎?”丁嘉嘉痛呼。
苗苗齜牙,又將一根刺摁了回去,扯著嗓門喊,“你說啥,我聽不見。”
丁嘉嘉磨牙,最毒婦人心啊,“女王、大爺,小得錯了,求高抬貴手。”
苗苗嘚瑟的揚起下巴,“一個大男人,娘們唧唧的驚叫喚,丟不丟人,胖鼠,他要再扯著嗓門喊,給我抽。”
胖鼠紅眼閃閃發光,鼠喜歡,“嘰嘰嘰,”放心,保證抽得他爹媽都不認識。
丁嘉嘉沖胖鼠笑,笑得跟狼外婆似得,“鼠爺,小得平時待你不......啊......輕點。”
“啪,”胖鼠手腳靈活,抬起爪子就是一巴掌,“嘰嘰嘰,”不準出聲。
丁嘉嘉......有什么主人,就有什么契約獸,等著,等他契約到小伙伴,一定要一雪前恥。
“唔......”疼死了,哭唧唧。
胖鼠齜牙,它這是在笑,盯著丁嘉嘉的紅眼睛里全是鼓勵,快叫快叫,鼠爺等著。
丁嘉嘉脖子一扭,眼不見為凈,他是男人,說不叫就不叫。
苗苗連續把了幾根,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胖鼠失望不已,不好玩,它都想小魔鬼了。
苗苗癟癟嘴,她也是希望丁嘉嘉叫喚的,要不然太清靜,沒樂趣啊,手下一不小心,把拔出來的五根刺又給扎回去了。
丁嘉嘉......“啊......”報復,絕對的報復。
苗苗滿意了,胖鼠興奮了,揚起爪子就往丁嘉嘉臉上招呼。
拔刺事件過后三對人要開始忙活走出荊棘林。沒有簡便的辦法,只能自己手工開出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