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成功沒有巧合,龍鳳隊能好無聲息洗劫那么多大基地,不是憑借的運氣,是完完全全的實力。
呃.......自家老大的名聲,好似從梁上君子開始的。
不對,不是開始,是從頭到尾都是,一直在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
呸呸呸,眾人暗暗給了自己一巴掌,老大都是辦大事人,就算是撿根針都是大事,怎么能用偷雞摸狗來形容,那明明是劫富濟貧。
外面怎么說不重要,重要的是本事大。
兄弟們給自家老大的做賊行為,心安理得的穿上了一件完美外衣。
憨甲已經完全打通,用爪子試著薅了一把離得最近的礦精。
它是一個懂事的獸獸,小呂說先試試,它就得先試試。
哪想,礦精成精了,直接躲開它的爪子,咻的一聲,從洞里跑了。
跑了?
憨甲還沉侵在礦精成精這個念頭里,沒能回神。
何憐蹲在洞口側耳聽,“有空氣流動的聲音,不像是憨甲出來。可惜洞里太黑,我看不清。”
“憨甲有傳回什么消息嗎?”藍詩若問郭梓。
郭梓搖頭,“小甲好像在發呆。”
小伙伴......再說一遍,他們沒聽清。
“出來了,”何憐話落,一道火紅的影子,以急速出現在眾人視線,在何憐來不及避開時,直直撞進她耳朵里。
進去了?
何憐眨眨眼,耳朵好像有點疼,渾身都好像有點疼。
“唔......”是真疼。
“姓段的,趕緊來看看。”馮濤一把摟過何憐,瞪著眼珠子喊。
何憐翻個白眼,耳膜都震破了,不知道她耳朵疼嗎?
段江河齜齜牙,莽漢。
動作倒是不慢,趕緊給何憐檢查,渾身溫度高得嚇人,除此之外,沒有問題,“你自己有什么感覺嗎?”
“痛,然后熱,好像......慢慢的好了。”疼痛不過一分鐘,轉好只好,就沒什么感覺了。
段江河用異能在何憐身體里走了一遍,“剛剛確實有東西進去了吧?”
眾人點頭,確實有,他們都看見了。
“但是我探查不到。”
“庸醫,你怎么這么沒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要你干嘛。”馮濤沖段江河咆哮。
段江河想把這貨片成肉片。
何憐一巴掌拍過去,“小點聲,耳朵都震聾了。”
馮濤齜齜牙,決定不跟有病的娘們計較。
段江河對何憐的道,“你自己感受感受,是否有什么不適。”
何憐點頭,試著感應了一番,沒什么感覺。
難道所有人同時眼花了?
藍詩若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只是不敢肯定。
“何憐,試著憑借意念,幻化出一炳你自己擅用的武器。”
小伙伴挑眉,有說道?
何憐攤開手掌,愣愣的看著,腦子里想著自己擅用什么?最擅用的還是當初的弓弩,只是后來敵人變強,弓弩起不了作用,被棄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