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說,你這是瘋了嗎?在釣魚城裝裝逼沒人搭理你,到了新崖山還敢這么囂張?
下意識看了眼身后,心說,算了,你要作死,我也攔不住。
干脆往旁邊一讓,低頭不說話了。
算了,不勸了,勸不動,有人教你做人。
果然,阿老那剛裝了十三,老亦剛退到一邊,一眾工部匠人卻是不樂意了。
排頭走出幾人,打頭者上下打量阿老,“這位...口氣不小啊!”
阿老一瞪眼,“怎地?就不小了,你能怎樣?”
“哦。”打頭的點了點頭,“不知你有何成就,敢出此狂言啊?”
阿老傲然一揚下巴,“本人阿老瓦丁,元人的回回炮就是出自我手!”
向趙維那邊遙遙一禮,“如今。在寧王治下致知院任二級院士,專司翻譯色目巨著之職,已有百冊現世。”
阿老撇嘴,怕了吧?看向那人,滿眼不屑。
“你又是何人?趙友欽都要乖乖聽著,爾等宵小之輩,也敢出言?”
那人樂了,一抱拳,“鄙人徐良。巧了,也乃大宋致知院院士,二級的。”
“嗯?”阿老皺眉,徐良是哪個孫子?二級?他也配二級?
“你有何成就,敢尊二級院士?”
徐笑的更燦爛,“沒什么成就啊!不過,把你那回回炮打的稀巴爛的,正是我的小鋼炮啊!”
“嘎?”阿老一下怔住,小小小鋼炮?那玩意...好吧,確實挺強。
徐良還沒說完,“另外,也就與同僚創鉆車機床。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比你們色目人差遠了!”
阿老:“......”
阿老汗都下來了,倒是忘了,造炮的那位神人正是扶桑這邊的漢人。
正無措之時,徐良身邊又出來一位。
佝僂著身子,個頭不大,黑不溜秋的。
直接把阿老往邊上一劃拉,“一邊去!擋道了,不知道嗎?”
徑直走到趙友欽身邊,“你就是顯微鏡的發明者?那東西不錯,能幫大忙。”
趙友欽尷尬一禮,“正是在下。”
心生疑問,“這是誰啊?”
阿老那也瞪眼要問呢,你誰啊?徐良我比不了,你個脫毛兒猴子似的,也敢小看我?
“你是何人?怎可這般粗鄙?”
那人回頭一笑,“嘿嘿,魯班侯!致知院院士,一級的。”
“噗!!”阿老老血狂噴。
封侯的?還一級的?致知院什么時候有一級院士了?
“起開起開!”
鄧牧和陳元靚出來了,雙雙把阿老劃拉出去一步,去找趙友欽了。
“趙兄,我二人報喜了,六分儀終獲大成啊!”
阿老要哭了,我就在路邊呢好吧?而且,六分儀成了?
狐疑地看向亦思馬因,“啥情況?”
卻見老亦一副沒臉見的神態,我讓你別裝逼吧?
在扶桑得低調點兒,牛人多了去了,都是畜生!沒見我都老老實實的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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