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自己不過來了也是好事,至少相看兩厭,不見為好。
趙顏月正吃得起勁呢,可還是沒忍住,問道:“剛才那個是誰?紅顏知己?”
徐顯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不想吃飯了,咱們可以回去。”
“這么大火氣干嘛?”對于徐顯的威脅,趙顏月根本就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樣子,反倒是嬉皮笑臉地繼續問道:“什么叫你不要她了?你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了?我看那個女孩子的樣子,好像對你還有情,可咋就能搞成這樣子呢?你到底做什么了?”
“你能不能閉嘴?”徐顯很是煩躁地打斷了趙顏月的八卦。不過,經過趙顏月這么一說,徐顯立刻就浮現出之前跟溫靜姝酒后滾床單的事情,不由臉色微微有些變化。
趙顏月這細膩心思,一瞧見徐顯的臉色有異變,頓時拍手道:“還真有啊?”
此時,徐顯頗有些心虛,只是有些欲蓋彌彰地反擊:“沒有!”
“還說沒有,嘁,都快寫臉上了。”趙顏月鄙夷地望了徐顯一眼,恨恨道:“果然男的沒一個好東西。”
......
原本高高興興的一場晚飯最后變成了不歡而散的結果,實在是讓徐顯意想不到的。
草草吃了晚飯之后,徐顯也不愿意再逛逛了,催促著趙顏月早點兒回去,他不愿意在外多待一分鐘了。
被徐顯催得實在沒辦法的趙顏月只得帶著徐顯先駐地,然后自己驅車再去之前預定的酒店。
回了駐地的徐顯有些失魂落魄,回去房間洗了個澡,就迷迷糊糊地睡下了,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了。
只能說徐顯睡得是真的死,就連早上的出操鈴都沒有把徐顯給吵醒了。雖然身為洛航機隊的成員,徐顯是不用出早操的,可是因為是跟普通軍人混住,徐顯這層房間就裝了一個鈴,那聲音一敲起來跟催命似的,然而愣是沒有把徐顯給吵醒了。
由此可見,徐顯的睡眠質量得有多高。
迷迷糊糊醒來的徐顯隨便套了身衣服,洗漱的時候,他發現額頭上的淤青隱隱約約還有一點兒。跟他預計的不一樣,這看上去不是那么嚴重的淤青似乎消去的速度比他想像得要慢。輕輕按了一下,還是有些疼的。
徐顯咂咂嘴,這就有些不好辦了,淤青咋就消得這么慢呢?頂著個淤青臉去訓練,這算個什么事情。
想想,可能是昨晚睡得太早,后面忘了揉雞蛋了。不然,昨晚持續不斷地揉雞蛋,今天怎么也應該消得差不多了。
可惡!
不過,再是想想的話,以昨晚那個心情,還能揉雞蛋,那真是一點兒其他事都不愿意做啊,到了房間就是躺床上睡覺,跟條死魚一樣。
“看來是要去一趟醫務室了。”即便徐顯很是不樂意,可淤青的消散速度遠遠達不到他預計的程度,這就比較棘手了。
戰斗機飛行的環境跟客機可是有很大區別的,要是飛客機,頭上有點兒淤青,反正只要不按著也不疼,別人不仔細看也看不見,幾乎沒有什么大影響,飛了也就飛了。
可是戰斗機飛行的環境要比客機惡劣太多了,身體上小小的問題在極端環境下會被無限地放大,最終成為一個巨大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