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的條件。”
尤金捏了捏眉心,忽然感到一種心累的感覺。
對于一個老謀深算的人來說,被人看穿真的很不舒服,他最怕的就是主動權丟失。
可面對閆宇時,他恰恰處于完全被動的局面。
“那么,交易愉快,局長先生。”閆宇瞇起眼睛,笑道:“讓你的人過來吧,還有讓狙擊手把瞄準鏡挪開,七個。”
“……”
尤金嘴角一抽,為什么你知道有七個狙擊手?你是衛星嗎?
話說,無力感越來越明顯了,這是怎么回事?
“對了。”
閆宇忽然說道:“幫我給教會帶個話,如果他們不想死干凈,就給我消停點,否則我不介意挨個上門拜訪,十一個大主教,一個教皇……無非麻煩點罷了。”
尤金被嚇了一跳,連忙警告道:“你瘋了?你知道教會勢力多大嗎?你知道他們在全世界有多少信徒嗎?”
“那就讓他們來咯。”
閆宇掏出一個黑色的小本本,奮筆疾書的寫著東西:“來多少就殺多少。看看是上帝重要,還是命重要。”
只要拿起刀,你就是敵人。
與閆宇為敵,結局就是死。
沒有商量的余地。
無論是誰。
“……瘋子!”
尤金沉默很久,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單詞,憤然掛斷了電話。
——
呼……
刺骨的冷風,刀子般在裸露的皮膚劃過,帶起略微的刺痛感。
在這名全副武裝的女郎注視下,閆宇隨手把東西丟給她,順嘴道:“七宗罪之澀欲,落在你身上倒是可惜了。”
尤金似乎是想在閆宇面前,彰顯一下安全局的肌肉。
派來的援兵除了精英小隊外,還來了兩名原罪,以及濕婆。
按照等級劃分,這些家伙都是跟黃金戰甲,天啟四騎士一個層次的,都是各系列中的頂尖存在。
拜爾曼不愧是強國,安全局的實力,在超凡未普及的時代都如此恐怖。
怪不得人類聯邦成立以后,拜爾曼在議會之中依舊處于強勢地位,這種底蘊你不得不服。
相比之下,教會這種臭魚爛蝦,壓根放不到臺面上。
“你什么意思?”
她皺了皺眉,等閆宇退開一段距離后,才招手讓人把昏迷的懶惰抬走,撿起地上的戒指和鬼武者的護腕。
“呵呵~”
閆宇站在熊熊燃燒的火海前,如涅槃重生的不死鳥,染紅半邊天的火焰,在夜空的映徹下,似一副濃墨重彩的油畫。
“戰甲不分性別的,女人往往比男人更感性,七宗罪這種戰甲,是潛移默化影響使用者性格的,女人……不合適它。”
“你這是歧視女性。”
“喲,還是個女拳斗士?”
閆宇嗤笑,不緊不慢的道:“權利是打出來的,不是脫光游街游出來的,如果你不服氣,可以對我出手啊。”
“……”
女郎臉色鐵青,之前因其容貌而產生的好感,已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濕婆,三項神之一。”
閆宇沒再搭理她,而是望向那名面帶悲憫笑容的男子,笑道:“看在你我戰甲有相同之處的份上,免費送你個消息。
若想搞清楚那個一百多米塑像的秘密,先把毗濕奴和梵天找到,否則它就只是個塑像,除了當擺設以外,沒有任何意義。”
塑像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