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的!”
安如君賭咒發誓,倒也念頭通透。
因為他可沒撒謊。
發了一個惡毒的誓言,安如君目光突然掃向四周,厲喝道,“莫非是有人潛入到了本宗之內?剛才...剛才那突然出現的小子我就在懷疑了。”
那長老臉色極為難看,他才不信特么有人偷偷潛入。
剛才被殺的那人...
那不是被抓的村民么?
掌門啊掌門,你TM是不是瘋了?我們現在還是穩穩的呢,你出手作甚?
現在好了,我們本就心頭有鬼,要是引得大河劍宗高層前來,我們全都得跪。
不過。
吐槽歸吐槽。
罵歸罵。
該圓的,還得圓。
那老者立刻誠懇無比的對著宇文舒拱手道,“此事定然是誤會,有人暗中出手,待會我們便徹查宗門便是,請小友相信我們。”
“這樣啊。”
宇文舒臉上的憤怒表情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后便云淡風輕的揮揮手,故作輕松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兩位前輩趕緊搜索兇手便是,不過我們師弟受傷,還望前輩不煩叨擾,給我們一個地方讓我們給師弟療傷。”
那長老呆了呆。
安如君也是又又又又一次懵了。
就這么輕易的信了?
剛才也是,隨隨便便一個理由搪塞,漏洞百出,你們也信了。
我的天。
大河劍宗出來的弟子,就這么的天真么?
你們是不是被保護的太好了?竟然一點都不知道的修仙界的人心險惡?
“哈哈哈。”
那長老反應過來,又一次狂喜無比,并且拍著胸口保證道,“這點事自然算不得什么,走,我帶你們去客院,然后我再去求一瓶渡厄丹,定能把陳默小友治好,來,隨我來...”
長老給安如君一個“掌門你長點腦子吧”的眼神,便在前方引路而去,宇文舒看著被青蓮長老抱著的陳默,倒是一陣羨慕。
云霧山山巔,便只剩下了無比茫然的安如君。
一切。
都特么亂套了。
這三個該死的大河劍宗弟子。
該信的,你們不信。
有鐵一般的證據你們都不信。
不該信的,你們全TM信了。
老子下一步棋,該怎么走?誰能指導我一下?在線等,真挺急的。
...
...
安如君出手“傷人”之事,很快就傳到了一群長老的耳中。
當安如君走下云霧山,立刻被一群長老拉到了掌門大殿。
“掌門,你糊涂啊!”
“為什么要出手?我已聽聞,那三人對我們山岳宗信任有加。”
“掌門,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這件事掌門你做的太欠考慮了,幸虧沒死人,要是真死了,咱們就只能鋌而走險了。”
那山巔處的長老已經把陳默三人安排妥當,此時站出來,臉色很黑,對著安如君拱手道,“掌門,我已經徹底了查了一遍,村民沒有脫逃...也就是說...”
此言一出,殿中長老頓時沉寂下來。
沒有村民脫逃,那爬上云霧山的“村民”是哪來的?
“咱們之中...有叛徒。”
有長老面帶冷笑之色,掃向其他人,帶著幾分猙獰之色,“此人包藏禍心,這是要致我們山岳宗于絕地,太惡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