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婚外情?老子又不是房遺愛,辯機敢冒頭,信不信連他師父都一起給騸了,反正當和尚,要那東西也沒用,隔了之后正好六根清凈一心向佛。
李怡見他這樣說,心里像是放下一塊大石頭,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好吧,既然相信我,那我一定替你守好這份基業,你放心,只要我在一天就沒人敢打這家店的主意,就算父皇也不行。”
聽李怡提到李世民,杜荷有些猶豫,想了想:“那個,如果是陛下的話,該讓還是得讓的,咱家不差這點小錢,沒必要讓他老人家不開心。”
“哼,你啊!”了了一樁事心的李怡心情大好,俏生生瞪了杜荷一眼:“算了,先不跟你說了,我現在就把香水給皇后娘娘送過去,反正你是娘娘的弟子,送些禮物倒也在情理之中。”
“哎,記著,別一次送太多,其他妃子那邊也送點,權當是打廣告了。”
“知道啦,就你話多。”
李怡像是一只穿花蝴蝶,蹦蹦跳跳的出了杜家,坐上馬車直奔皇宮。
杜荷也同時松了一口氣,今后自己也是有老婆的人了,以后該為這個家好好打算一下了。
……
時間就像一個小偷,總是在人們不經意的時候,偷偷溜走。
一轉眼,半個月過去。
香水的消息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傳的沸沸揚揚。
手指大小的一瓶便價值百貫,聽說聞上一口,就能讓人精神百倍,龍精虎猛,夜御數女而金槍不倒。
杜荷走在一群紈绔中間,聽著他們彼此吹噓,整個人都不好了。
特么老子賣的是香水,又不是神油,跟金槍不倒有個毛的關系,再說那東西是給女人用的好吧,你們一群大老爺們兒跟著湊什么熱鬧。
“哎,二郎。”正想著呢,邊上有人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扭頭去看,卻是背著一只籮筐的長孫沖。
“二郎,那個什么香水是你的手筆吧?別不承認,長樂都跟我說了,是小十七最先拿出來的,你跟她又是那種關系,要說香水不是你弄出來的,老子跟你姓。”
杜荷不想搭理他,甩了個白眼過去:“閉嘴吧你,留點力氣走路,還有十多里地呢,到了地頭還要翻地,不想累死就少說話。”
“怕什么,我爹說了,今年春祭雖然要比試,不過陛下卻不知從哪里搞來了一種新犁,翻地那叫一個快。”
杜荷想說那叫曲轅犁,是我先搞出來的,但最后想想還是沒有開口。
沒意義,就算長孫沖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又不會給自己錢。
長孫沖見他又不說話了,忍不住在邊上嘟囔:“哎我說,那香水你看什么時候給兄弟搞點怎么樣?你放心,我肯定不告訴別人。”
“呵呵……”杜荷咧嘴一笑,把肩膀上挑著的擔子往上挪了挪,漫不經心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很不放心。”
“不是,為啥啊,你……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