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閔把柳雁白和云錦帶到了軍營的客房,一張床,一張桌子就沒別的什么了,一個詞簡陋,兩個詞非常簡陋。
“委屈兩位了。”
云錦搖了搖頭,“沒有啊,挺好的。”
柳雁白也笑了笑,“麻煩了。”
鹿閔:……如沐春風什么感覺他是終于知道了。
他一直覺得自家師長就長的不錯了,后面來了一個嚴四爺也是俊朗帥氣,但是比起眼前這個男人……都還差點。
“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喊我。”
“好。”
鹿閔走了后,柳雁白在房間里走了兩步,又看了看門窗,“小錦,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把門窗關好,有什么事就大喊,我就在隔壁。”
這樣的關心還是讓云錦心里暖暖的,“哎呦,雁白哥哥,這可是軍營啊,怎么會有危險?”
“這些都是些軍痞。”柳雁白說道,“還是要小心點。”
云錦嗯了一聲,“好好好,我知道了,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喊得撕心裂肺,然后把你喊醒過來救我。”
柳雁白有些好笑,雖然這丫頭性格跟變了個人似的,但確實是越來越可愛了。
“早點睡。”
*
“我說陸洲,你是不是腦子有坑啊?”嚴四爺怒氣沖沖的說道,“我不是讓鹿閔告訴你了嗎?讓他們吃完飯就走,誰讓你擅作主張把他們留下了的?”
陸洲:……
“嚴景行你才有病吧?這里是我的地盤,又不是你的白原嶺,什么時候我都得聽你得了?”
互相有病的兩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雙雙敗下陣來。
“我就算有病又怎么?”嚴景行沒好氣的說道,“總比幼稚的跟個小屁孩一樣好吧?”
“我幼稚?”
“你不幼稚嗎?就因為柳雁白要出國,扔下了你一個人,所以每次人家回國你都處處針對人家,這不是小屁孩行徑?”
陸洲被戳到痛處,惱羞成怒的一拳就揮了過去。
嚴景行輕松的側身躲過,兩人打了十幾年了,互相是水平都一清二楚,要出什么招式更是清楚,怎么可能被輕易打道?
“嘖嘖……我說陸師長啊,你這最近的出拳速度慢了不少啊。”嚴景行損著陸洲。
“是嗎?”話音剛落,陸洲突然一個反勾拳狠狠的砸到了嚴景行下巴上。
嚴景行痛的悶哼了一聲,“我去,姓陸的,下狠手啊你小子?”
“還覺得我的出拳速度慢嗎?在來?”
“別了。”嚴景行連連揮手,“我這傷還沒有恢復好呢,別欺負我這帶傷人士。”
陸洲就差翻白眼了,“你折了一根肋骨,養了半個月了,還帶傷人士?你什么時候這么嬌氣了?”
“老了啊,自愈能力差了。”
陸洲:……
“你為什么越來越不要臉了?是不是被那個叫云錦的影響的?”
嚴景行嘖了一聲,抬手一個勁的扇著,“真臭真臭,你今天吃了什么啊?”
“去死!”
嚴景行:“……陸師長,我反正告訴你,這人你明天必須讓走。”
陸洲嗤笑了一聲,“怎么?真不想見到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