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急忙奔過去,一邊喊道:
“老塔,繩子給我!”
老塔手在腰間老寬的皮囊皮帶上一抹,拽出一捆特備纖細的繩子扔給谷雨,一邊檢查自己的皮囊。
腦子里第一個想法:
“這貨咋知道我還有繩索。”
緊接著腦子里閃過臟話:
“瓜皮的~~~這龜兒子偷了勞資的士力架~~~”
這寬皮帶囊可是老塔的保命之寶,家傳的古董。
乃是老野豬背皮整層制作而成。
野豬最喜歡用背蹭油脂豐富的樹木,導致了背皮柔軟堅韌,真刀槍不入。
老塔就用這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皮帶囊,放著的都是自己絕境下的保命物品,沒想到這幾天省吃儉用的士力架,竟然少了一多半,不用想是被這知道繩子存在的人偷去了。
這賬還不好算,只能暫時算了。
谷雨拿著繩索,快速的跑向在泥潭里掙扎的張弛。
那是明顯比一般陷人沼澤坑更加稀釋的泥漿,眼看著張弛身體往下沉,很快就剩下一只右手在上面。
谷雨還沒到跟前,就把繩索甩出去,運氣不錯,正好纏住那露出泥潭的手臂。
“幫我往上拽!”
大川等人,包括弱不禁風的凌先生都趕緊過來搭手。
裹在陷人沼澤里面的人最難拔出來,就好像拔罐子似的,裹著較勁。
“啵!”
老大一聲氣響,拽著繩子的一群人集體向后摔了個屁墩。
然而,還沒等他們喊疼,便有開始了起伏的驚呼。
“張弛!”
“天吶!”
“嗚嗚嗚~~~”
“......”
大川來不及站起來,就在泥濘的地上爬過去,看著被拽上來的張弛,臉上帶著無比的驚恐,但更多的是悲傷。
張弛在他眼前,但是只有一半的身體,腰部以下已經沒了蹤影。
而連著手臂的上半身,也蛀的好像馬蜂窩,滿滿當當的全是小窟窿。
就連堅硬的頭骨,都全是小洞。
不用想,張弛一定是腰骨的位置被蛀空,經扯不住拉力,直接斷在泥沼之中。
張弛和大川是發小,從小在一起長大,感情自是深厚無比。
眼看著自己的發小死在自己眼前,他的精神已經接近崩潰。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撲棱一下站起來,回身一把抓住谷雨的脖領子,瞠目怒道:
“你知道這里有危險,為什么不早說?為什么?說,你是怎么知道這里有危險的?你是不是來過這里,皮子廟的人是不是你殺的?都是你在搗鬼......”
谷雨這輩子什么都慣著過,但就是被冤枉這種事,從不慣著。
你悲傷他理解,但特么冤枉人就不行了。
所以,大川話沒說完,谷雨一個平勾拳就擺了出去,一電炮打在了大川的下巴上,把他打的直接橫著倒在地上。
“我搗鬼你娘啊!”
大川的隊友看自己隊長挨揍,急忙呼啦一下圍上來,看那包圍角度,很專業。
老塔和小嫚兒這個時候非常講究,沒躲沒閃,和谷雨背靠背站在一起,老塔也不知道在哪抹出來一把刀,估計又是皮帶囊里。
谷雨指著圍上來的人怒道:
“血池外圍奇門遁甲保護,里面能沒有危險?你們直接撒丫子當旅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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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了人,該解釋,那還是要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