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番龍鳳呈祥~~~啊不對!是龍爭虎斗!
營地內,戴維和丹尼爾的中型帳篷內叫聲響徹晴朗的夜空。
那是戴維的喘息還有丹尼爾的痛呼。
這一夜之后,人世間又多了一對真愛。
谷雨這面的篝火旁,三個人睡在睡袋內,聽到那面傳來的叫聲,盛夏似乎明白了什么。
“谷雨,那啤酒內被戴維下了藥?”
“嗯,那啤酒罐上有一個不起眼的膠痕,正好對著火光被我看到,我也只是懷疑,沒想到這個家伙這么壞?看樣子,他是不是就是你說的那個前男友啊?”
盛夏氣憤,恨恨道:
“也不算什么男朋友啦,就是那時候很迷運動,而他很懂健身,只牽手逛過街而已。”
盛夏覺得很丟人,自己說出去的初戀,竟然是這么個貨色。
谷雨能聽到盛夏心腔咚咚亂跳,顯然很是緊張和煩躁。
緊張什么?難道真的是怕我多想?
但是男人有的時候就是這么嘴欠。
谷雨轉了個身,側臉對著盛夏,低聲道:
“真的只有牽手?”
盛夏也側過身臉對著相隔不到半米的谷雨。
“真的,不騙你。”
“哦~睡了,太晚了!”
谷雨打了個哈欠,一翻身蒙頭睡覺去了。
這是最缺德的回答,你或者開玩笑說不信,或者說點別的都行,偏偏就是這種突然不談的態度最讓女人難以接受。
盛夏胸口憋悶,但是又沒有什么好的話頭接下去,只能委屈的貓在睡袋里,仔細回憶,再回憶,確定真的只有牽手,接吻都沒得,然后繼續回憶......
一大早,天還蒙蒙亮的時候,谷雨三人便出發了,甚至沒有吃早餐。
這是凌冬至的主意,谷雨猜測凌冬至是怕節外生枝,畢竟那個戴維昨天被谷雨擺了一道,鬼知道他會不會在清醒之后找茬。
陽光剛透出一絲在天邊,戴維的帳篷“呼”的沖出一個人影。
他直奔谷雨所在的篝火處,卻見已經人去樓空。
戴維眼中燃燒著惱羞成怒的火氣,他一把抓住正在做早餐的,另一個帳篷內的人粗聲道:
“他們去哪了?往哪個方向走了?”
那人聽戴維的拳頭捏得“嘎嘣嘎嘣”響,頓時嚇壞了,忙指了一個方向,道:
“往那面去了...”
戴維松開那人,走進帳篷內,不一會就收拾好背包沖出來,身后還跟著蒙著臉的丹尼爾,倆人都提著獵槍,子彈上膛,直奔著谷雨等人離開的方向追去。
別看谷雨他們天沒亮就出發,比戴維他們早走了半個多小時,但是左拐右拐的,還真沒離開營地直線距離超過一千米,所以營地內的情況都在他的耳中呈現。
所以,在過一條河谷的時候,谷雨停了下來。
這河谷挺深,怕不是有五六米的高度,下面是一條極為安靜的河流,谷雨聽了一下,河水最少有三米多深。
于是,他過到對岸后,把臨時當做獨木橋的木頭拽到這面岸邊,用鋸子把粗木頭鋸斷了四分之三,然后又橫在了河上,而且沒有選擇離開,而是直接在距離岸邊百米左右的位置生火做飯。
“谷雨,你干嘛?這樣會害了路過這里的人的!”
盛夏對于谷雨這種看起來損人不利己的行為很是不解,甚至有些看不慣,最主要的,這不符合她夢中男人的行為。
凌冬至倒是猜到了什么,默不作聲,面無表情。
面對盛夏的責問,谷雨沒多說什么,而是極為平淡的說道:
“抓緊造飯,吃飽了繼續出發。”
盛夏看得出來,谷雨似乎在生氣,但是她實在搞不懂谷雨為了什么生氣?
“因為我剛才說話的語氣而不滿?可明明是他的行為不對啊!”
她還想說什么,看樣子是準備和谷雨掰扯掰扯。
由此可見,盛夏也不是對夢中情人言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