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那就勞煩了。”姓田的鄭重的拜托著。
常小九點點頭,示意阿順取筆墨紙硯來。
“還不知大夫貴姓,怎么稱呼?”姓田的一邊整理好衣衫,一邊問。
“葉九凡,樹葉的葉、七**的九,不平凡的凡。”阿順立馬就很大聲很正式的告訴著。
每當阿順這么介紹自己的時候,常小九都想笑。
“葉大夫。”姓田的再次抱拳。
常小九這次依舊是點點頭,算是做了回應,提筆開始寫藥方。
不多時寫好后,常小九在等藥方上的墨跡干的時候,又叮囑道:“其實你的這種狀況,之所有沒有被治斷根,也不一定都是那些大夫的醫術不高。
因為,你和這種,不但需要對癥下藥,還需要你自身的禁忌。治療用藥期間呢,飲食要清淡,要休息好。癥狀好轉后,也不能大意。
你要好好養身體,不能讓自己過度勞累,不然的話,還是有可能會復發的。”
“所以,葉大夫的意思是,前期靠服藥,后期靠我自己養?”姓田的問到,但是語氣卻不是那種質疑的。
“是的。”常小九回應。
“田某明白了,謝謝葉大夫,不知這診金是多少?”他又問。
“診金,你可以看著給。”常小九說到。
不是她想做個佛系的大夫,是這幾天在馬車上想到的,遇到經濟條件比較好的患者,就讓他們隨便給。畢竟遇到條件不好的,她不但不收人家診金,還有可能倒貼藥草。
姓田的也沒想到,居然還可以這樣?
伸手解下腰間的荷包,原本摸了一把銅錢的,猶豫了一下,捏了一塊銀角子放在桌上,拿起藥方離開了。
“公子,這個?”阿順看著那銀角子,問誰收著。
常小九笑著示意讓他收,然后就看見他跟個小財迷似的,把銀角子放進荷包里。
“對了公子,你剛剛有沒有碰到那人啊,要不要消,消毒啊。”阿順忽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
常小九聞言:“我沒碰到他的身體,所以我不用消毒,倒是你,拿了他拿出來的銀子,所以。”
“啊,壞了壞了,我的手要消毒,這荷包里的錢錢兒都要消毒了。”阿順著急的邊說,邊去找出小銅盆。
常小九就看著他,把荷包扔進盆里,又拎起茶壺里的熱水倒了進去。
忍著燙,洗了銅錢銀角子,荷包還有手。
傍晚的時候,倆人出去找了家食肆,點了四個菜。
邊上一桌的倆客人已經帶了醉意,聊天的聲音很大。
“薛兄,這人吧,有時候真的要靠運氣,你看看那姓夏的小子,二甲的頭名,竟然能做了駙馬。”其中一個很是羨慕的說到。
常小九剛夾起的紅燒獅子頭,一下子就掉在桌上,咕嚕嚕的往桌邊滾。
阿順眼疾手快,用自己的筷子扎住,剛想跟自家公子顯擺一下,就見公子整個人都怔住了
“是啊,但是,人家二甲頭名也很厲害了,我估計他長的也肯定很不錯,家世也有很重要的關系。”另一個很是理智的分析著。
“這位兄臺,敢問你們剛剛提到的姓夏的二甲頭名,可是叫夏成澤?”常小九轉身看向那倆人,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