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胖聽到沈天澤的問話一愣后,才張嘴回應道:“什么意思,他不一直都在國道口等著嗎?”
“沒離開過嗎?”沈天澤再次追問道。
“沒有啊,剛才九哥找了一個擺事兒的過來,給對伙擋住后,就讓我們走了,我看賀偉一直在前車呢,沒離開過啊!”二胖如實應道。
“彬彬呢?他在車里嗎?”沈天澤想了一下后,依舊窮追不舍的問道。
二胖聞聲仔細思考了一下,扭頭就沖著車里的曹猛問道:“我好想沒注意到他,你看見了嗎?”
“咱回國道口的時候,賀偉他們就已經被人圍住了,然后那個擺事兒的一過來,咱不就趕緊上車走了嗎?我沒注意到那個彬彬啊!”曹猛神色認真的回了一句。
“都沒看見那個彬彬?”
“不是沒看見,是沒注意他們!”
“……!”沈天澤聽到這話后,臉色陰沉的咬了咬牙,也就沒有再問。
“咋的了,你問他們干啥?”二胖目光費解。
“沒事兒!”沈天澤依舊沒有選擇跟二胖他們說起自己在胡同內的遭遇,而是擺手招呼了一句:“走吧,先上車回去!”
“……我的那把槍呢?”二胖抻著脖子問了一句陳浩。
“我扔車里了!”陳浩輕聲應道。
“……呵呵,小澤可以啊,后面有他媽的二三十個人在追,最后都能領你跑出來!”二胖看見這倆人都沒啥事兒后,才沖著陳浩調侃了一句:“你應該請客了!”
“呵呵!”陳浩聞聲一笑,沒有解釋。
“是人家領我跑出來的!”沈天澤坐上車后,一邊挽起褲腿兒查看傷情,一邊如實的解釋了一句。
“他領你?”二胖一愣。
“沒有他和你那把破槍,我就廢了!”沈天澤看著自己腿上的一片淤青,心里依舊驚魂未定。
“咋回事兒啊?!”二胖非常好奇。
“哎,回去再說吧!”沈天澤擺了擺手后,突然問了一句:“ktv門口的那個小子,都被咱砍成那個b樣了,誰有那么大的面子,能讓對伙把你們放了?”
“鐵路街的向永海!他一下車,我就認出他了!這人朋友圈很廣,我聽說他跟北j的那個李z光大哥都關系挺好的……”二胖坐在車內就開始唾沫星子四濺的講起了老向的歷史。
……
一路上,閑言碎語少敘,只說二哥等人搶完大權后,就連夜逃回了h市。但讓人有些奇怪的是,這群人到家之后,九哥卻聲稱自己要去雙城辦點事兒,得明天才能回來,所以讓段子宣等人該看病看病,該治傷治傷,剩下的事情等明天他回來再說。
接到這個信兒之后,段子宣就把二哥和大權安排在了富都酒店后面的“集人倉庫”。而曹猛,陳浩等人則是到家之后,就各自散去,但沈天澤提前把話跟他們都說清楚了,讓他們后天去市場管理處,拿這次辦事兒的錢。
人都散了之后,沈天澤,蔣光楠,還有二胖等人就留在倉庫沒有走,而是簡單洗漱了一下,晚上就準備在這兒住了,也算順便看著點大權。
凌晨五點多,倉庫的大廳內寂靜無聲,燈光昏暗,而在房間里的二哥,在吃了一碗三鮮伊面后,就披著軍大衣,邁步走出了休息室,隨即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后,才邁步來到了關著大權的房間門口。
站在鐵門門前,二哥目光略顯猶豫后,還是從兜里掏出了鑰匙,隨即打開了鐵門,步伐很輕的走了進去。
沒有任何出口的屋內,根本睡不著的大權,渾身纏著滲血的紗布,臉色蒼白的正坐在木板床上抽煙,而當他看見二哥進來之后,頓時一愣。
“……呵呵,啥時候縫的針,我咋沒看著呢?”二哥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