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瘋了?他們有槍,你跟上去干啥?”二胖費解的沖著小澤問了一句。
“咱倆遠點跟著,看看他們怎么走,還有沒有同伙了!”沈天澤一邊捋著花壇往前跟,一邊輕聲回應道:“這事兒太怪了,他們怎么會來找陸相赫呢?”
話音落,二胖不再吭聲,而是與小澤保持一定距離的就跟上了大鬼和阿才。
數十秒后。
大鬼和阿才按照一開始就定好的路線,步伐迅速的跑出了院內。
“吱嘎!”
與此同時,一臺破舊的轎車就停在了路邊,隨即司機封棟探著脖子問道:“我聽里面開槍了,怎么回事兒?!”
“出了一點問題,先走再說!”大鬼面無表情的扔下一句后,邁步就鉆進了車內。
“翁!”
緊跟著,轎車馬達聲澎湃,迅速起步后就奔著路口開去。
“艸!”
二胖看見汽車往街口開了之后,就一步跨出花壇,順著圍墻就追了過去。
“哎,你他媽干啥?!”沈天澤被二胖搞的一愣,所以急頭白臉的喊著問了一句。
“我看看他的車牌號!”
“你tm回來!”小澤急迫的跳出花壇,一把就抓住了二胖的胳膊。
“干啥啊?!”二胖回頭問道。
“進院!”小澤毫不猶豫的拽著二胖就往回走。
“吱嘎!”
與此同時,身體背對著街道的二胖,突然聽見了急促的剎車聲,而身體也被小澤拉著返回了院內。
“亢亢亢!”
緊跟著,三聲沉悶的槍響泛起后,二胖身體左側的墻壁就被打的濺起了陣陣火星字。
“艸,他們怎么回來了?!”二胖一邊猛跑著,一邊就沖小澤問道。
“這幫人都他媽是把腦袋別褲腰帶上干活的,要是不謹慎,早他媽就折了。你知道他們發沒發現咱啊,你就往外跑?!為啥讓你離遠了跟,艸!”沈天澤一邊罵著,一邊指著花壇喊道:“進去,快進去,往胡同那邊跑!”
話音落,二人也不看身后,埋頭就是一通猛跑,足足狂奔了四五分鐘后,才氣喘吁吁的扶著膝蓋,靠著墻壁歇息。
……
另外一頭,大鬼等人殺了個回馬槍后,就再次離開了陸相赫家的大院。
“你感覺挺準啊,還他媽有人跟著!”大鬼皺眉沖阿才問了一句:“看清楚是誰了嗎?”
“咱往外跑的時候,我沒有回頭,但剛才開槍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對方的側影,追出院外的那個,好像是最先敲門的那個胖子,體型很像!”阿才輕聲回應道。
“……那他媽的咱倆這不就露了嗎?老九那邊不就知道是咱整的陸相赫了嗎?”大鬼用右手摸著腦袋,心情極度焦躁的看著車內的二人罵道:“事兒沒干完,底牌直接就露了,那這后面還怎么玩啊?哎呀,我真就艸他媽了,咱這點子喪的真是沒誰了!”
“最近是不順,辦啥事兒都卡殼,要我說啊,咱不行就歇一年吧,有的時候上來這個邪性勁兒,真挺難躲的!”阿才附和著說了一句。
“你當你是公務員啊,這活干一半,遞個條就能請假啊?大哥,你是干臟活的!接了事兒,就得有頭有尾,要不你怎么跟老板說啊?說我最近點太喪了,不宜殺人,得休息兩天?這不他媽的扯淡嗎?”大鬼煩躁的罵了一句。
“艸,我好心勸你,你跟我喊什么啊?你沒法說,那你就繼續干唄,跟命運抗爭唄!別他媽問我了!”阿才受了一天氣之后,終于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