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后,靜涵跟一位女財務拿了足足**個裝有合同,欠條,和一大堆收據的文件袋走了進來,并且沖著陸濤說道:“陸總,這些都是三年內的壞賬,爛賬。”
“別叫陸總,我就是個討債的。”陸濤笑著擺了擺手,示意二人坐下。
靜涵坐下后,輕聲沖著陸濤說道:“這是咱們公司的財務,從內m一塊跟來的,您有啥問題,直接問她就行。”
“好。”陸濤笑著點頭,轉身看向女財務問道:“這些賬目里,有多少是不好要的?”
女財務思考了一下后,伸手拿起三個有標注的文件袋回應道:“這些都是欠了兩年以上的,都不好要。”
“那有多少是百萬以上的?”陸濤又問。
女財務眨了眨眼睛,低頭打開三個檔案袋,很快就從里面挑出了七八份說道:“這些都是百萬以上的。”
“那你再幫我篩選一下,哪些是死賬,徹底要不回來的。”陸濤客氣的沖女財務說道:“麻煩了。”
話音落,女財務拿著凳子坐在陸濤旁邊,挑了大概五分鐘說道:“這兩份都是死賬,基本就要不回來的。”
陸濤聞聲接過兩份死賬合同,欠條,仔細掃了一眼回應道:“欠款人張寶軍,他是在咱們水利花園旁邊買了十套商服?”
“對,十套商服將近三百萬,但他只付了一百七十萬左右。由于他跟上任領導黃興隆認識,所以這個就沒走按揭,是黃興隆簽字擔保的。可現在黃興隆沒了,擔保也就不具有法律效應了,再加上這個張寶軍生意干的不好,欠了銀行大筆貸款,所以這十套商服已經被法院判給銀行了。”
“那也就是說,這個張寶軍現在是徹底廢了唄?”陸濤皺眉問道。
“這也不好說,因為我聽咱公司的人講,張寶軍現在還做點生意,也不算是徹底破產了。但就他這種狀況,咱這邊想把錢要回來,那肯定是有點麻煩,因為黃興隆這個擔保人都死了,他現在情況又不太好,估計是很難還錢。”女財務輕聲解釋了一句。
“就它了。”陸濤動作輕巧的就將張寶軍的資料放在了文件袋里。
靜涵看到陸濤這個反應挺意外,忍不住勸了一句:“陸總,要賬都是先挑好帳要,這樣會有業績,但你怎么挑了一個最不可能的?”
“呵呵,我就瞎試試。”陸濤謙遜的一笑,轉身就沖女財務說道:“麻煩你個事兒。”
“你說。”
“幫我印幾盒名片,頭銜就掛在咱們財務部,職位嘛,就是財務主管之類的,別太高,也別太低就行。”陸濤吩咐了一句。
“好,”女財務點頭:“下午就能給您。”
“好,謝謝。”
“陸總,那您清欠的時候,我讓公司這邊派幾個人跟著?都是咱們安保部門的。”靜涵試探著問了一句。
“呵呵,用不上他們,”陸濤擺手說道:“人我自己找。”
“好吧。”
“行,那我先去研究一下這個張寶軍的資料,回頭有啥問題,我再問你們哈。”陸濤拿著所有欠款資料站起了身。
“你忙,陸總。”
“您忙,您忙。”
三人寒暄幾句后,陸濤拿著資料就離開了財務室。
……
兩天后,陸濤給付志松打了一個電話:“你干啥呢?”
“我在工地呢,咋了?”付志松打著哈欠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