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舉手!”
兩名澳警持槍對準艾江,另外幾人撲上床,直接就見他按在了被褥上。
“什么意思?你們要干什么?”
“松開我!”
“……!”
艾江掙扎著喊了數句,對方也沒回他,而就在他心里正憋著火的時候,何燦穿著睡袍也被從另外一個屋帶了過來。
“這是他媽什么?”艾江看見何燦后,很憤怒的問了一句。
何燦站在門口,一臉茫然的看著艾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大約五分鐘后,艾江坐在了衛生間,而何燦則是在臥房內被控制,二人被強行分離開,沒法交流,但他們都能看見,澳警已經在屋內開始簡單牌照,主要牌照地點,都是什么沙發啦,落地窗前拉,還有垃圾桶內啊等等。
看到這些景象,艾江心里就有些慌了,腦中瞬間就聯想起了朱娟和自己剛才發生的事兒。
又等了將近半個小時,艾江和何燦分別乘坐當地警車離開酒店,到了警局后,兩個人穿上橙色囚服,分別拍了照片。
同時,警局此案負責人正式通知艾江,你涉嫌性.侵。
艾江當場懵掉。
……
次日,中午。
艾青坐在辦公室內,抬頭看了一眼時間后,就準備出門吃中飯。
“滴玲玲。”
電話鈴聲響起,艾青低頭掃了一眼來電顯示,皺著黛眉嘀咕道:“怎么是個澳洲的號碼。”
“喂,您好。”
“您好,我是何燦先生的朋友。”
“何燦是哪位?”艾青之前沒有跟何燦接觸過。
“艾江是您大哥吧?”
“對。”艾青點了點頭。
“他和何燦先生是好朋友。”
“哦。”艾青點了點頭:“怎么了?”
“他們在澳洲出了一些問題,可能會有點麻煩。”電話另外一頭的男子,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麻煩?什么麻煩?”艾青皺著黛眉問道。
“艾江被人告了性.侵,何燦涉嫌協助,倆人現在都在警局被羈押了。”
“……!”艾青聞聲當場愣住。
……
澳洲某酒店內。
“你去跟艾江談唄?!”一個中年笑著問道。
“那我該怎么說?”另外一個男子輕聲反問了一句。
“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唄,艾江在國內是條龍,但在這兒算個屁啊,兩個地方兩個法律,那些攜巨款在逃,或者移民過來的大老板,政客,那個不比他在國內混的硬?但到這兒不一樣讓人管著嗎?”中年翹著二郎腿說道:“你就直接告訴艾江,他要懂事兒,朱娟就能撤訴,但他要不懂事兒,那后面可就麻煩了,澳洲和國內沒有引渡條款,他連保釋的機會都沒有……你說像這種人要是短期之內回不了國,那會是啥結果?”
……
當天,艾青開始辦理簽證,準備去往澳洲,而遠在緬d的李荊,也找到了幾位在湄公河流域跑船的蛇皮。
“幫忙想想邊境出事兒的那一天,你們都往外送沒送過人?”李荊笑著問了一句。
話音落,屋內沉默半晌后,一個男子才抬頭說道:“我下面的船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