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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光閃爍,天梯落下。
坐于竹居的言隱子見著,立刻起身看去。
便見屋中光芒一閃,便顯露出自家兄長的身影,正要上前詢問此番八宗共議,到底是個什么結果,結果道隱子身后又有兩道身影出現。
“嗯?”言隱子當即神色微變,嘴里的話沒有問出來,待得那兩人身影清晰之后,他便認出了來人身份,隨即他上前行禮,問道:“昆侖的解崖子和福德宗的博鵬子,什么風把兩位吹來了?”
那解崖子面如冠玉,微微一笑,就道:“見過師弟,我等此來,是為了看看太華山的新晉弟子,瞧瞧他的跟腳。”
“我門弟子,何必讓你們瞧著?”言隱子當即就要懟上去。
道隱子嘆了口氣,道:“師弟不要魯莽,這兩位過來,是八宗共商之結果。”說完此事,他又對兩人道:“二位,雖說議程如此,但我太華山自有門規,無論結果如何,扶搖子都是我太華山門人,我收他的時候,也不看其他,你們只是奉命過來,莫過界,否則休怪貧道不顧同源之情。”
“師兄放心,我等明白。”解崖子還是笑著,“此來,就是看看情況,真要分辨,就我等這點微末道行,如何看得通透?”
道隱子點頭道:“有勞兩位師弟了。”
一直沉默的博鵬子忽然問道:“不知貴徒,如今何在?”
道隱子淡淡道:“小徒正在書山之中歷練,那是我門要緊之處,兩位不可入內。”
“書山奧秘,在昆侖亦名氣很大,這個我等如何不懂?”解崖子還是笑著,“等他下來再說。”
博鵬子則問道:“書山何在?我等要遠遠觀望。”
言隱子當即眼睛一瞪,就要說話。
解崖子就先笑道:“師弟這就不知道了,書山本身就是靈寶,人在其中,氣息念頭都不會泄露出來,咱們遠遠看著,不見得有用,但這也難怪,畢竟這福德宗……”
“該是那一座吧?”博鵬子不等那人話完,遠遠地看著書山,便騰空而去。
“到底是底蘊不夠,禮數欠缺。”解崖子搖搖頭,沖著道隱子師兄拱拱手,也跟了上去。
“什么玩意兒,當這是自己家嗎?師兄你為何攔著我?放任這倆孫子過來,難道受了脅迫?”言隱子看著二人背影,滿臉的不快。
道隱子道:“非只咱們太華山來了這兩宗之人,崆峒、清微教,一樣有昆侖和終南的人過去,眼下先將人打發了才是正事,讓他們盡快離去,省得節外生枝。”
言隱子眉頭一皺,問道:“師兄,你這次前往昆侖,到底是因為什么?怎么回來的時候,還多了這兩個尾巴。”
道隱子嘆了口氣,終于是開口道:“此次前往,牽扯不小,八宗共議,定下三事,讓昆侖和終南山的過來,還只是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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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山洞中,陳錯放下手中一書。
這時,他的胸口又有諸多雜念、亂念衍生。
陳錯抬手一摸,笑道:“也罷,等了半個月,也是時候探究一下了。”念落,他左手摸出五銖錢,右手探入書架。
嗡!
頓時,整個書洞震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