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梅卻道:“師姐,剛才你聽到典云子怎么稱呼這位君子的嗎?”
“怎么稱呼這位公子……”靈崖被這么一說,也回憶起來,隨即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
“扶搖子……”
“那不就是……”靈梅正說著,見著師姐的表情,趕緊轉為傳念,“不就是那位小師叔的兄長了?”
靈崖深吸一口氣,眼中流露出復雜之色。
靈梅見著,就傳念安慰道:“其實這也算正常,畢竟這位公子的手段如此驚人,難怪能獨占一品呢,但話說回來,這等人物,才該是轉世之姿,相比之下咱們那小師叔,還真是……”
她越是說,靈崖的臉色越是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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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等這師姐妹再多言,外面又傳來聲響——
“怎的我等便不能進去?我與張老道和里面那位,可還有約定呢!”
張競北的聲音徑直傳了進來。
隨后,就是張房出言問道:“賢侄,那位可在里面?”
典云子點點頭。
張房就又問:“那賢侄可見曇斷僧了?”
典云子笑而不語。
張房點點頭,旋即朝著門內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跟著便對張競北道:“你與你典云子師兄一同在這守護,等幾日之后,正好隨他們二人,一同前往那水府,也算有個照應。”
張競北倒是沒有反對,只是道:“老道,照你這么說,這位師兄也得了一枚符篆碎片?這碎片,到底有幾枚啊?”
張房搖搖頭,道:“這貧道就不知道了,當初那位水君將碎片分散,有些給了妖類,有些給了修士,還有的是給了常人的,只是這些碎片固然各自影響著一段河道,卻不是人人都拿出來彰顯權威,具體有幾枚,落在幾人手上,還真不清楚。”
“搞了半天,你也是一知半解。”張競北很是失望。
張房也不著惱,耳朵微微一動,聽得周圍聲響,知道這城中還有不少修士過來了,他不愿意牽扯里面,就對典云子道:“貧道觀中還有事,里面那位又在入靜,就不進去打擾了。”
他這一走,隨后果然有不少修士聚集過來。
這晉州城中,本來就有不少修士,先前那普渡寺眾僧處處搜羅,讓不少人現身出來,陷入困境,好些個都已被制住,沒想到中途殺出來個陳錯,令局面瞬息改變,這一個個的,難免要過來見禮。
可惜,被冷面典云子一擋,那是一個都沒能進去。
于是好些人散去,但也有些留在周圍,伺機探查,有的則是相互交談,交換了不少情報。
有關神靈符篆的消息,也因此流傳出去。
時間流逝,眼看著水府宴席之期將至。
陳錯一連坐了四日,而典云子就守護了四日。
門外之人大部分都已散去,重新恢復安寧。
但午時之后,卻又來了位不速之客。
“罕言子師兄……”典云子看著那翩然而至的身影,露出了笑容,“見過師兄,此來為何?”
“為你!”罕言子說完話,目光卻落到了門中,“也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