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我自言自語。雖然事情有點出入,但我要找的是虛刀流當家。因此,原本打算找六枝先生辦的事,現在要交給你了,七花。”
女子整了整衣衫,鄭重地說道
“自我介紹有些遲了,我名叫咎兒,是一名奇策師。”
七花歪了歪頭“咎兒”
好怪的名字,好怪的職業。
還未等七花多問,只見對面的咎兒已經拔出腰間長刀。
“首先就讓我來測試你的虛刀流吧。傳說中不使用刀劍的劍客,號稱站在所有劍士最頂點的奇異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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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兒手中刀刃長四尺刀彎不足一寸,細太刀,細膩刃紋,刀身有虎
“這是富岳三十六刀匠之一的壬生傘磨的初期作品,看招哎呀媽呀”
剛擺開架勢往前沖了兩步,她就因為腳下被石塊絆倒,直接腦袋著地,連同手中的名刀也飛到一旁。
看著因為腦袋磕到石塊上暈過去的咎兒,剛要展開怒濤般連擊的七花歪了歪頭,嘆了口氣
“真麻煩啊。”
在島嶼中央的空地上,有一棟挖地式小屋。
“所以,就是這樣。”
額前尚有一塊淤青的咎兒跪坐在玄關,手里捧著一個泥塑的杯子。
七花坐在稍遠處,但此時談話的對象并非是他,而是另一人。
鑢七實。
滿頭長發垂至腰間,作為七花的姐姐她與其弟屬于完全不同的類型,可以讓清秀這個詞直接成型的女子。無論膚色也好、此時的坐姿也罷,都給人一種精致瓷器的印象。雖秀麗光滑,卻脆弱易碎。身高也就1米4左右,整個人從里向外透著冰冷。
雖然七花是虛刀流的當家,但七實才是現在鑢家的家主,談話詢問自然也交由她來處理。
剛才已經寒暄過了,咎兒也從簡單的談話中知曉了一件事眼前這個如瓷器般易碎的美麗女子可不像她弟弟那樣好對付。
“也就是說,您是為了虛刀流而來。”鑢七實為咎兒續了一杯白開水,島上沒有茶葉,這是鑢家唯一能做到的禮數了。
“是這樣的。”
咎兒先是道了謝,然后想了想開口說道
“本來想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套話,但有人建議我與劍客之間交流不要拐彎抹角看您與七花都是率直之人,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
“真麻煩,盡量說得容易懂一些啊。”七花在一旁說道,隨即在姐姐的目視下重新低下腦袋表露出認真傾聽的模樣。
還真是姐弟之間簡單直接的強弱地位,咎兒看在眼里,攏了攏耳邊的白色發絲然后說道
“你知道名叫四季崎記紀的刀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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