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打定,姜尚辨明方向,直朝著朝歌飛去,別看他上山四十年,對于方位辨別卻并未有差,大約過了七八日,中途歇了好幾回的姜尚終于抵達朝歌外城,見城上國運灼灼如煌煌大日,頓時只覺得前途無亮。
想要直接飛入城中,卻只見那朝歌被一片奇特力量籠罩,神念一觸,便得到一道訊息——
【國都重地,禁止飛行。】
“這凡人城鎮豈有禁空之理?”姜尚雖然修為不高,但卻也有修士的驕傲,此時見到此等規矩,頓時覺得有些不爽。
不過他到底是個聰明人,明白規矩自然能夠成立,自然有維持規矩的力量在,想自己區區引氣之境,怕是連個城門官都不是對手,只能乖乖降下法器,落在城外,這才風塵仆仆的走向城門。
“糟糕!竟是忘了我沒有銀錢!”走到城門口,姜尚看著兵丁檢查來往商隊,收取銀錢,頓時臉色一變,眼睛一轉,尋了旁邊一個看起來頗具富貴之相的中年人道:
“這位先生,小老兒來朝歌投奔親戚,身上盤纏已然花光,可否借幾個銅錢,好付那城門之稅?”
“老先生從哪來的?我大商早已不收入城稅了?難不成這朝歌周邊,還有村縣敢陽奉陰違?”那富態男子詫異說道,姜尚聞言一驚,不過腦中卻也靈光,連忙道:
“不是不是,只是我見那兵丁從商隊手里要錢,以為朝歌還要收城門稅的……”
“原來如此……”富態男子再次大量姜尚,發現他須發皆白,卻沒有太多皺紋,只是如今風塵仆仆,大約是哪家養尊處優的老人家,突逢大變,這才背井離鄉,不知民間之事也是情有可原,便開口道:
“老丈有所不知,那并非是城門稅,而是衛生稅,商隊牛馬入城,難免在街道留下糞便、污跡,這些都需要專人打掃,自然是要收費的。我們不帶牲口,自然不需要交錢。”
“牛馬在大街上排泄都要收錢?”姜尚瞪大眼睛,覺得很是不可思議,這牲口排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在這方面扣錢,這是想錢想瘋了?
不過看這富態中年人面色如常,似乎早已習慣,心中不免充滿了疑惑。
“按照徐公所著之“政治書”所言(注①),雜稅泛濫乃是亡國之兆的征兆,既然如此,這國運怎能如此旺盛?怪不得師兄提及殷商,都是一副不可思議之態。”
姜尚心中念頭蜂擁,謝過那中年人,隨后走向城門,心中卻是暗道:
“就讓我看看這被師兄稱作‘怪哉之城’的王都,究竟有何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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