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顯然不怎么怕李夫人,連忙解釋道。
“太好了,我現在就派人與你一同去山上找,能采多少就采多少。”
秦宇大喜,雖然知道即便有草藥,作用恐怕也限,但只要多活下來一人,也是好的。
隨即就沖出去,將正在打呼嚕的秦鐵和親衛隊抓了起來,讓他們打著火把,跟那名叫春桃的女子去山上采藥。
待他們走后,回到房間,又查看了一下其他少年的傷勢,發現有好幾人,都是被刀砍在背上或者臉上,
突然秦宇一拍額頭,暗罵自己笨呀,傷口無法愈合,可以叫那些婦女,用縫衣服的針線縫一下嗎,再加上草藥,說不定就能挺過來。
唯一要擔心的就是感染,但也只能用白天繳獲的那幾壇酒對付一下了。
想到這里,秦宇立即就將另外五名婦女抓了過來,然后親自給那些傷員清洗傷口,結果又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清洗完后,又將線用酒泡了一下,針用火燒了一下,這才對那五名婦女道:“就像你們平時縫衣服一樣,將他們傷口縫起來。”
“啊!”
“大…大王,我們不敢呀。”
五名女子頓時嚇得都是面無人色,哆哆嗦嗦的道。
“不用怕,他們死了,我不會怪你們的。”
“可是…”
“快點動手,不然我要你們給他們陪葬。”秦宇見她們磨磨蹭蹭,不耐煩的嚇唬道。
“公子,還是我來吧!”李夫人見狀,一咬貝齒,接過了針線。
見她帶頭,五名女子才顫抖的拿起針線,來到傷員身邊開始縫。
每位少年嘴里都塞了一根棍子咬住,怕他們扛不住亂動,秦宇還叫人將手腳都按住。
一時間,屋子里到處都是悶哼聲,李夫人可能經歷的多了,只是臉色有些發白。
可五名婦女卻是雙手抖動不堪,動作慢的嚇人,將少年們折磨的是死去活來。
待六名重傷員的傷口都縫合完畢后,李夫人和四名女子已經累得滿頭香汗。
而少年們全都痛暈了過去,有一人更是當場就掉了氣。
這時,秦鐵也帶著春桃回來了,采了半背籠的草藥,搗碎后直接敷在了少年們的傷口上,然后用兩匹新布包扎起來。
至于另外幾名傷員都是被戰馬踩中大腿,或者被撞的骨斷筋折,昏迷不醒。
被戰馬踩中大腿的,秦宇也將他們的傷口清洗了一下,敷上藥,包扎好。而那些被撞得骨斷筋折的,就只能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忙完這些后,已經到了大半夜,李夫人見秦宇臉色也有些蒼白,趕緊扶著他回房去休息。
“公子,你不要緊吧?”
“只是胸口有些悶,有些堵,很是難受,看來不喝藥怕是不行了。”
秦宇躺下后,有氣無力的道。
“那妾身先給你揉揉,明日就去找大夫…”
李夫人坐在床邊,說著就在他胸口輕輕的按揉起來。
可能連她自己都未發覺,越來也不排斥和秦宇親密了。
也有可能是腳都被摸了,其他的也就不怎么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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